风清扬微微落寞的抚摸着自己的双唇,每次都想要得到他,可为何每每却在关键时刻退缩?
如若昨夜自己做了,不论怎么说,那份感情也坦然了不是?
想到此,他便多了几分恼怒。
房内,东方不败却并未听清外面的对话,只是听见杨莲亭的一生爆喝。
悲痛的拽过被子盖住自己……为何自己这么做了,他还是不肯原谅?反而还恼怒。
为何这段时日,自己不论做什么都错?
“呵呵。”他笑了,可笑声中,却有着话不开的苦涩。
那人对自己了解甚深,可他对那人呢?
每每做错,每每错。
他们是否还有将来可言,东方不败想过放手,可一次一次想,一次次都绝自己如此不坚定。
更是一次次觉得害怕,离开杨莲亭的后怕,失去那人的胆颤,更无法接受他看着那人会与旁人携手共度一生。
不愿放弃,他总是希望自己能在努力努力,在多做些什么,或许有所改善。可终究呢?错的还是自己……
这才是,上次是,那下次呢?还会如此吗?
如若每次都这般,不论是谁,都会无法接受从而厌烦。更何况自己当年伤他太深,太深……
垂下眼帘,如今的他,疼得不是身子,而是心。
第 127 章
有些错,不是能挽回便挽回的。有些事,不是想当然而行的。
东方不败似乎逐渐明白,那夜的事几乎提都不曾提起。
翰墨则全心全意地把自己关在房内,一连七八日都不曾出来。风清扬虽说好奇,这杨莲亭到底交待了什么事,让他如此辛劳操心?
可转头向去问,却发现这傻小子居然又被杨家的人拖走了。
东方不败与风清扬自然明了,那日的闹剧在旁人杨莲亭眼中变成了炙手可热之人。就连他们自己这几日都时常受到当地武林中人或富商、官家之人的惦记。
更别说杨莲亭,杨家最小的儿子。
的确,这两人或多或少有些明白杨莲亭此刻是为了回避东方不败才乖乖被人拽出去。只是每每想到,心中都有些不舒坦。
东方不败当真一心想改,只求这人别离开自己身侧,便什么都好。
风清扬则在懊恼,自己为何不会撤下脸面?那夜当真发生些什么?可转头看到东方不败那凄惨的样……先不说这身上的,光着心上的,便是惨不忍睹。
虽说东方不败改了衣服,穿着严实,可这走路间,这偶尔从衣服上露出的肌肤,一个个惨不忍睹的很。
虽说心有余悸,但更是好奇,怎么会的?
别怪他如此想,只是……风清扬还真从未碰到过此事,因而好奇的很。
杨莲亭这几日也不好过,整日被人拽出去,不是摆放这家,便是一同赶筵。一般来说,都是富家子弟的筵席,如若有小姐出场,那更是轰轰烈烈。
几个年轻男子,纷纷赞美,吟诗作画,喝酒聊天。那小姐也不过是出来遛达一圈,请个安,他们便能从早上谈到晚上,在从晚上谈到深夜。
每次杨莲亭回来,都是一嘴的诗词。
杨莲亭接受的大多都是欧式教育,这吟诗作画,当真不是不行。看古董什么还行,最起码这几天那来的那些古董都有明确表示,自己只要小心分别真假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