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
哗,王彦章突然转身。
众人立刻鸦雀无声,装模作样各自忙去了。
“都虞,都虞,不监督军士遵行军法,要你何用?”
一巴掌把王班甩翻在地,骂道:“滚!”
王班大步跑开。
什么东西!
王彦章余怒未消,冲来来往往的军士斥道:“打仗就打仗,整日以欺负小人为能。
抢财货,玩女人,搞这些能有十州之地么?离那些下贱蔡胚昏头事走远了,不然仔细尔辈的皮肉!
入你娘的一群贱种…”
朱温真是中了风!
让他领的都是些什么混账玩意?
训完了,王彦章这才钻进大帐招来游奕使及一干将校:“李皇帝到哪了?”
“拒阳川之南二十里外。
抓了几个舌头拷问,大约有步骑三到四万。”
“冯行袭怎么说?”
“言愿选万人更换我军服饰以助战。”
“干大事惜身!”
王彦章嗤笑了两声,眼中厌恶毕露:“要反就反,要降就降。
豹死留皮,人死留名。
死了就死了,多大回事?瞻前顾后,首鼠两端,这也能当节度使?”
诸将默然。
王帅痛恨朝秦暮楚之辈、嫉恶如仇的刚直秉性在汴梁可谓妇孺皆知,不止一次和别人街头对打。
他觉得社会风气就是被这些家伙败坏的。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王某更切齿朱温、敬翔、李振、段凝、葛从周这帮二臣。
然则朱温能心安理得的三易其主,他却做不到扭曲自己的价值观一易其主。
我们的王帅,竟然如此抽象。
“子午道和潼关方向还有没有李军南下?”
“应该有。”
“应该?”
顿了顿,王彦章拉着他到自己的位置往座位上按:“来来来,坐,这一战你来指挥。”
月票每天只有二三十张,是故上益堕,下益怒。
公等,可投月票矣。
俟平朱逆,人人有妃嫔,个个当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