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踢得开?”徐清九有些犹豫。
然而谢文烟已经往后退了几步,准备往前冲。
“清九哥,让开。”
被他这样有气势地吼了一声,徐清九下意识往旁边躲闪。
他震惊到忘记怀疑,小包子为什么有一种让人无条件服从的压迫感。
“小心。”徐清九只好说。
就在谢文烟蓄力往前一踢的同时,门锁转动,隔间门向内打开了来。
谢文烟踢空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而孙丰毅也栽倒出来。
他趴在地上,气若游丝地说:“叫……叫救护车,送……我……去医院。”
说完,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这场面唬人的很,谢文烟真的以为自己的师父要不行了。
“师父!你醒醒。”他跪在地上,摇着孙丰毅的胳膊。
“我没事,你别害怕。”孙丰毅牵住他的小手。
他明明是在安慰谢文烟,可苍白的脸和虚弱的语气,颇有种诀别的悲凉之感。
这时候,也就徐清九还比较镇静。
他赶紧掏出手机,拨打了救护电话。
好在运动馆离海市第三医院非常近,没一会,外面就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孙丰毅是一步都走不动的,医生们只好直接带着担架,来卫生间抬人。
因为这边动静不小,来观看比赛的观众以及选手们都挤在走廊围观。
“让一让,让一让!”医生们急着抬人出去,不耐烦地喊,“这边有位病人拉脱了!”
躺在担架上的孙丰毅默默捂住了脸。
太社死了,他宁愿死在卫生间里。
很快,孙丰毅被送上救护车。
谢文烟也想爬上去陪他,可是却被孙丰毅阻止了。
“你好好陪清九比赛。”他用最后一丝力气说。
被自己这么折腾了一场,他担心徐清九比赛时会分心。
把谢文烟留在这里,也是给徐清九的一颗定心丸。
“听话。”他摆了摆手,让医生关上了救护车的门。
车子渐行渐远,而谢文烟还在望着车子开走的方向,迟迟不愿意离开。
徐清九一脸迷惑:不就是食物中毒吗,怎么跟生离死别一样?
现在只有谢文烟一个人看他比赛了,他担心谢文烟一个小孩子会做不住,便拉着他往小卖部走。
“清九哥,师父真的会没事吗?”谢文烟一步三回头。
“医生会治好他的。“徐清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