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神剂,对新兵们严肃道:"
一会儿我数到三就打开,谁要是吐了,今晚加练五公里!
"
新兵们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防毒面具下的眼睛瞪得溜圆。
"
一、二。。。。。。"
"
三"
字还没出口,王恪手一抖,蜡封"
啵"
地一声脱落——
"
呼——!
"
一股凛冽的薄荷风暴瞬间席卷而出!
那不是普通的薄荷味,而是仿佛把整个北极的冰川压缩进一瓶药剂里的极致清凉。
离得最近的新兵小王猛地一个后仰,防毒面具的镜片上瞬间结出一层白霜。
"
卧槽!
透心凉!
"
"
这哪是提神?这他妈是灵魂出窍!
"
几个新兵突然发现,原本疲惫不堪的身体像是被注入了洪荒之力,浑身的毛孔都在尖叫着清醒。
有个昨天刚跑完武装越野的新兵,甚至当场做起了俯卧撑:"
班长!
我现在能再跑十公里!
"
王恪的口罩早就被气流冲飞了,此刻他正仰着头,任由薄荷风暴从鼻腔直冲天灵盖,眼泪哗哗地流:"
这感觉。。。像被人往脑门里塞了个核动力薄荷糖。。。"
军医王恪的电话再次打进来时,夕夕正在鼓捣她的新型试剂。
"
邵医生!
"
王恪的声音激动得发颤,"
那个提神剂——就是正常版的!
我们测试过了,闻完跟打了肾上腺素似的!
新兵连跑五公里不带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