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的所有人,包括沈付在内都因为夜辞安的话而低下了头。廖谦,抛除与夜辞安的关系不论,单纯他的身份,全国刑事律师第一人,京都军区前任司令的儿子,发生这种事都不是一件普通简单的小事。
低沉压抑的气氛萦绕在每个人的周围,每个人都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会轻松。
一天一夜,手术室上的灯由亮转暗,接着门被缓缓打开,谢文俊和一众医生走了出来,身上透着疲惫。
沈付第一个迎了上去,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夜辞安也站了起来,只是他坐得太久,下半身已经有些僵硬,刚站起来便又跌坐回椅子上。他索性不再起来,有些木然地转头看向谢文俊。
接收到两个人的眼神,谢文俊摘下口罩,好看的桃花眼里映着笑意。
“谦哥已经被转到ICU了,观察几天,没大碍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只是需要修养的时间只会比赛托多,不会比他少。”
“谢天谢地,谦哥福大命大!”一向唯物主义的沈付此刻也激动得双手合十。
夜辞安也像是泄了气一样,瘫软地向后靠在椅子上,每个人的表现不同,但眼睛里千篇一律地都是劫后余生地惊喜。
“加派人手,守着ICU甚至整个医院,有任何风吹草动立马像我汇报!”夜辞安抬手捏了捏鼻根,声音里透着疲惫。
“好的,老板。”
“还有,找几个人放出消息,对外说廖谦没死,坠崖过程中掉在了一颗古树上,已经被抢救回来,随时都可能苏醒。”
“老板,你是想。。。。”
“嗯,去办。”
“明白了,这就去。”
沈付离开后,谢文俊坐在了夜辞安的身边,看着他身上早就干涸的血迹,呆愣了几秒。
“这次谢了,去休息吧。”
“嗐”这么客气的法西斯也让他略微不适,“这不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嘛!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有我在,谦哥不会有事。”
夜辞安点点头,突然说道,“怪不得她和你关系好。”
她是谁不言而喻。
“弱弱如果知道。。。”
“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在我面前给她起外号的?”夜辞安转头看向他,眼神冰冷。
这人变脸还真快。。。。
“咳,我是说,如果。。。”
“她不会知道。”
看着夜辞安的背影,谢文俊的脸上是可见的担忧,弱弱恐怕没有法西斯想得那么弱,这种事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洛海的伞阳书咖就在糖果传媒的对面,当年是为了方便了解更多关于唐铭强和苏亚珊情况而创立的。这里表面上是一幢3层的书咖,实际上是向时安在洛海的私人侦探社。
这里的员工,大都是有过侦探或者狗仔经验的人。每一个人在没有工作时都是书咖的服务人员,当有任务时又都可以随时化身侦探去跟踪目标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