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下手指,安地尔手上装出了一个黑色待着为微光的小小光球:“那家国还是一样的可笑,都快要死于鬼族气息之下,还是认为我们是种都是他朋友,真是到死也不太哦容易觉悟。”他把黑球抛给我,我接住之后发现那是一个像是扭蛋一样的硬物体,上面有着某种记号,隐约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过看不太清楚。
“这是……妖师的?”似乎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赛塔露出有点惊讶的表情。
“呐,凡斯的身体就还你们妖师一族了,反正被毒蜂破坏成那样子也没有办法继续使用。”安地尔眯起眼睛,这样说着。
被他讲完我才注意到,里面那个东西的确跟像个人型,不过因为太小了不太明显。
这个不知道要怎么样打开?
还是这世界的骨灰坛就这么环保节约?小小的一个空间就可以直接埋下去了?
……真是值得让人学习的好技术。
“暂时没事我们就不见面了,我现在害得帮耶吕找个新身体。”站起身,安地尔用着跟以往相同的轻松语气这么说,好像就是在谈论天气一样平常:“你们的运气很好,至少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松口气了,这次两大鬼族被重创之后再来得等上一段时间,不过只要耶吕复原到最完整的状态之后,你们就要开始祈祷以后可以转生在别的世界上。”
“我想,在鬼王复活之后,每一个种族的人都不介意再让他死亡一次的。”散出温和的谈谈笑意,赛塔也很不客气的这样告诉他。
我坐在他们中间,感觉好像有种隐性的暗黑决斗黑云在背后飘过来飘过去。
因为在学院呆很久了,通常这种时候我只要一件事情就好,不会两边都招惹到也可以等他们自己解决完毕。
拿起了还在冒着热烟的杯子,我突然发现原来安地尔给我的这杯不是咖啡而是可可。
……应该说他偶尔也会转弯吗?
………【第十话 鬼王族之后】………
看了看没有想喝的**,我将杯子放回桌上,他们两个也停口了,似乎没有打算继续下去。
那应该换我问正事了,“你把学长的灵魂放在那里?”虽然我隐隐约约大概有个底,但是我决定直接问眼前这家伙比较快。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安地尔勾起笑容,回了我这句话。
“我们想让学长重新活过来。”蹭着手上的小球,我偷偷做了一个深呼吸:“如果他是你朋友的小孩,照理来说应该是长辈,将人还给我们也不为过吧。”
“鬼族没有长辈之分。”很愉快地说着,安地尔踱着步走过来,就坐在我后面的椅背上,感觉到后面好象有东西下沉之后他也同时开口:“如果要我说出秘密,你有什么要交换呢?或者你们加入鬼族,我当然也可以把灵魂还给你。”
“……我自己找好了。”跟他问得我是个笨蛋。
“大气精灵会引我们道路,若你不愿意说明也无所谓。”赛塔补上这句话给他。
安地尔耸耸肩,“当然,一个精灵王加上一个妖师,如果找不到就太可笑了。”他站起身,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某种含笑到让人发毛的语气说:“等我有空的时候,我再来找你们玩了。”
可以可以不要。
有那么一秒,我很努力向我身上传说中诡异的妖师力量祈祷最好不要再碰到这个家伙。
“再见啰,凡斯的后人。”
转过头之后,安地尔已经消失在空间当中。
四周瞬间的安静了下来,剩下咖啡和可可的气息若有似无的飘散在空间当中。
我偏过头,看见赛塔有瞬间若有所思的表情,不过一下子就没了,“我想,我们也该往下一个地方离开了。”
连忙站起身,我走到他旁边,想到另外一件事情:“赛塔你也是冰牙族的人吗?”说是三王子的导师……我突然有点想知道他活多久。
“我是侍奉者,恩,或许依照你们的说法我也算得上为冰牙族一员,毕竟我在那里度过了相当漫长的时间,不过我并非冰牙精灵,而是更久远以前的,属于白精灵的一员。”他轻轻的开口说着很像歌声的话:“后来才在冰牙族的精灵王邀请之下担任殿下的导师之一,后来三殿下离开精灵族后传来死亡讯息,双方的王者们与董事们定下契约却依然感觉到忧心,才秘密的拜托我与瞳狼前往这里照顾殿下的孩子,我并非真的冰牙族人,所以契约中的规定与我无关。”
“这样说过来,鬼……瞳狼也不是焰之谷的人?”
“恩,瞳狼阁下算是但也不是,他是遥远之前曾经是焰之谷的人,但是在大战之前就已经不是了。”赛塔顿了顿,“他身为守护者,你说见到的孩子不过只是他的灵魂意识其一,本体必须到另一个地方地方才能看见。”
……意思是他真的是鬼了?
我搓搓手,突然觉得有点毛。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学院战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瞳狼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