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见愁突然离开,根本就是躲避阎晓雅,因为这个女孩子清丽脱俗的气韵,的确能教任何男人“掉”下去,久处之下,终必被情网缚得动弹不得。xzhaishu
如果我是冷见愁,如果我不想被女人绊阻,我也会匆匆逃跑,连四心中作成结论,注意力便回到“牵机勾魂”这具毒针发射器。
他把这件暗杀利器丢回屋内,说道:
“此人既厅暗杀冷见愁,一定不止牵机勾魂一种手法。现在他一定跟踪着冷见愁,只要找他,就可以找到冷见愁。”
阎晓雅道:
“道理很对,但找得到这个刺客么?”
连四道:
“你说得是,不过凑巧我认得他们,再见啦,阎姑娘。”
阎晓雅道:
“我跟你去找冷见愁好吗?抑或是在这儿等他的好?”
连四径自转身大步行去,但只走出六步,突然停脚。
他并不是等候阎晓雅,而是看见七八丈远的野径上,有两块狭窄但高达五尺的长形盾碑,宽度仅能遮住遁牌后的人体,但当中却有一个碗口大的洞,洞中露出光芒闪闪的箭镞。
连四运足眼力望去,那支箭从洞口突出数寸,镞尖发出锋锐光芒,稳定之极,竟不随箭手的呼吸而有丝毫移动。
只要是修过上乘武功的人,立刻可以从这些细微的特征,看出盾牌后面的箭手非同小可,尤其是这个距离,几乎等如剑手用长剑抵住你的咽喉要害一样危险可怕。
正对面是两块盾牌,而在左右两边每隔三丈,各有两块长盾,一共是六面盾牌,却只有五丈劲箭,因为当中两面盾牌共一没有简,只有一层薄纱,阻隔了外人想要透过洞口的目光。
别人虽是看不透洞口薄纱,但却可以肯定那后面必有一对眼睛望出来。
左右两翼四面盾牌突然向前推进,眨眼变成马蹄铁形了势,连四阎晓雅都陷身其中。除了背后,既是屋子那边没有盾牌箭手威胁之外,其余三面都有硬箭瞄准。
无箭盾牌后传来娇美语声,道:
“都不许动,否则别怪我箭下无情。”
阎晓雅本想退回屋子,但那些不露面箭手们的凶锋杀气却使她不敢妄动,她绝对不想以自己生命测试硬箭的威力。
那娇美口音又道:
“我是汪婆婆,你们叫我汪大娘也可以,现在我问你,连四,你是冷见愁的朋友?”
连四道:
“我是,汪大娘,你怎知我是连四?”
汪大娘不答又问,道:
“阎晓雅,你已冷见愁的女人?”
阎晓雅沉默了一会,才道:
“我是。”
连四立刻感到不妥,说道:
“但冷见愁认为如何呢?”
汪大娘立刻斥道:
“连四你不懂得女人,如果她还未成为冷见愁的女人,她决不肯当众承认。”
连四道:
“但是我懂得男人。”
阎晓雅玉容失色,心中感到好恨连四,这个家伙大伤人家的自尊心和感情,他凭什么这样做?
连四居然仍不停止,又道:
“冷见愁根本就是逃走的,凡是美丽年轻可爱的女孩子他见了都逃走。我的话有凭有据,绝非乱说。”
阎晓雅缓缓垂首,连四的话似乎很有理,冷见愁一直没有侵犯她甚至连话都不跟她说,冷漠得好象不是活在这个世界的人,后来忽然离开,到哪儿去?要干什么?
他都不曾透露一丝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