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孤还同他做了什么其它的……那就是我们二人的事了。”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对我父皇来说又不新奇。我不过是搞了自己的先生而已,与他相较……”
“殿下!”王海高声制止,涨红了脸。
傅陵没再说话,也没再看他,而是侧过身去,饶有兴味地把玩陆子溶一绺碎发。
王海只好离开。他身上竟带着槐花香,一串留在殿内。
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陆子溶在心里叹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傅陵还是没完没了地和他爹斗气。这件事他从前也不是没劝过,就是次数不多,没劝动。
于是陆子溶自然就觉得,傅陵会说出这种话,只因自己没教好。
可现下身份不同,他不好再教训,便轻声道:“你这又是何苦。虽说如今陛下靠着你,但你若惹急了他,他也有办法不让你好过。”
傅陵忽然笑开,玩他头发的手攀上他下巴,在如玉的肌肤上掐出红痕,“先生这是……在关心我么?”
“我这样欺负你,你还要关心我,陆子溶,你说你是不是……”
他将拇指塞进对方口中,“……喜欢被欺负?”
唇齿被撬开,陆子溶想都没想,一口咬下去。
“嘶……”
傅陵收回手指,将浅浅一排牙印贴在唇间,轻轻笑了。
“陆先生这样有力气,想必对孤方才的处置很满意,是很高兴了。”
他身子前倾,将陆子溶抵在椅背,紫檀雕的八爪龙纹硌在他身上,龙爪的气势似要将怀中这个素淡的人吞噬。
“那么……先生该报答我了吧?”
他凑近他唇畔,舌尖点了点他嘴角。
陆子溶不曾想到他竟无耻至此,这里是东宫正殿,朝会议事之处,岂能如此亵渎?!
他挣脱开来,跪在座前,脊背挺得笔直,“臣身子受了寒,请殿下容臣休息些时日再侍奉。”
“昨日昏迷,今日又受寒。”傅陵挑眉,手掌从他的发鬓滑在肩头、胸口,“陆子溶,你就这么厌恨我?我如了你的愿,你又食言……”
他蓦地扯开领口,抓住对方试图反抗的手臂。
“孤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你没得选。”
骨节撑起的曲线流畅动人,前两日留下的斑驳隐约可见,那些屈辱的罪证,与这具近乎完美的身躯毫不相称,却又十分相称。
宫殿庄严肃穆,只这一角轻薄狎昵。
倘若傅陵将他抓去那象征权威的椅子上,然后对他……陆子溶不敢再想下去。
为了避免如此,他只得发狠碾碎仅剩的自尊,一手前伸,探到某处。
被烫了似的,羞耻感涌上,指尖在发抖。
他慢慢低了头,含混不清道:“臣……侍奉殿下。”
于大雅之堂行亵玩之事,只有以这种方式,才能留存些许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