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低头凑到她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激起一阵战栗。
“那换个地方。”
话音未落,裙摆一掀,人已经低了下去。
赶车的玄知耳朵瞬间烧了起来。
他本是主子的贴身侍卫,耳力过人,是引以为傲的本事。
可此刻,这本事却成了折磨。
他咬紧牙关,手死死抓着缰绳,脊背僵直,连呼吸都不敢放重。
可越是想屏蔽,那声音越是钻心入耳。
马车晃得越来越厉害。
每一次颠簸,都像是在加重他的煎熬。
他实在无法再坐视不管,赶紧猛抽一鞭,拐出主街,把车停在一条没人的小巷口。
车刚停稳,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捂住耳朵拔腿就跑。
……
宋初尧自己都记不清被凌楚渊折腾了多少回。
每次都是这样,不把她弄得筋疲力尽,他就不罢休。
“够了,我不行了。”
她靠在车厢上,肩头剧烈起伏。
凌楚渊贴过来,胸膛紧贴着她滚烫的背脊,手臂环住她的腰。
“乖,我的小尧儿,最后一次。”
哪次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这是最后一次?
哪一次不是变本加厉,越陷越深?
宋初尧又一次心软了。
到最后,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跌进他怀里,脸颊滚烫,眼中含雾。
她气得咬紧牙关,恨不得一口咬破他的皮肉。
凌楚渊就爱看她这副模样。
明明气得不行,却又羞得抬不起头。
要不是真察觉到她快要撑不住了,今天他是绝不会停下的。
他一边低头替她整理衣领,一边俯身贴近她耳边。
“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宋初尧猛地回神,强撑着怒意回头瞪他。
“现在能去了吗?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答应过我的!”
凌楚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收拾利落之后,他伸手掀开车帘,转身便下了马车。
可宋初尧脚刚落地,心头便猛地一紧。
青石铺就的小巷幽深曲折,两侧高墙斑驳,墙头爬满枯藤。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还有市井小贩模糊的叫卖声。
根本不是她熟悉的刑部大牢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