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震山一听果然是禁军统领方晃,连忙追问道:“桑荣王在什么地方?”
方晃喘着粗气,虚弱无力地说道:“刚才在屋里,现在已经跑到你们搜查过的人家去了。”
徐震山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急切,立刻吩咐身边的士兵:“封锁刚才搜查过的地方,然后把搜查过的人家再重新搜一遍!”
士兵们领命,迅速行动起来。
徐震山和邝成带着方晃,朝着巷子的另一端走去。
一路上,方晃被拖在地上,身体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鲜血一路洒下,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徐震山回头看了方晃一眼,冷声道:“你要是早些开口,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罪。”
方晃抬起头,眼中满是仇恨,却不再说话。
徐震山不再理会他,加快了脚步,朝着目标地点赶去。
杨越山带着两个士兵躲在离杨老满家不远的一户人家里。
这户人家有四个人,一个老母亲,一对中年夫妻和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
屋子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杨越山坐在角落里,听着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心中满是惊恐。
突然,方晃的惨声传来,杨越山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方晃正在受刑,而自己随时可能被发现。
他紧紧握住身边的刀柄,身体微微颤抖,生怕方晃会出卖自己。
“大王,怎么办?”一名士兵低声问道。
杨越山咬了咬牙,低声说道:“现在只能希望方晃能撑住,不要出买我们。”
突然,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杨越山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紧接着,敲院门的声音响起,杨越山迅速让士兵用刀架在老母亲和孩子的脖子上,低声威胁中年夫妻道:“你们去开门,把大恒士兵骗走,否则我就杀了他们。”
中年夫妻面露惊恐,但看到刀架在母亲和孩子的脖子上,只能无奈地点头。
杨越山低声吩咐道:“告诉他们,你们家里老母亲受到惊吓,已经倒下,不能再受担惊受怕,让他们不要再进来。”
中年夫妻忐忑不安地走出房间,穿过院子,颤抖着打开了院门。
“军爷,有什么事吗?”中年男子颤抖着声音问道。
大恒士兵说道:“我们要进去搜查。”
“不是刚搜查过吗?”中年男子道。
士兵说道:“还要再搜一遍。”
中年男子急切地说道:“我母亲刚才受了惊吓,现在已经病倒了。
要是再被吓到,很可能会没命,求求你们,不要再进来了。”
这时,徐震山和邝成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士兵把情况说了一下。
徐震山打量了一下中年夫妻,见他们神色慌张,尤其是妻子的手不停地抖,立刻意识到屋里肯定有问题。
他冲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迅速冲进去,把中年夫妻推到一边控制住,然后和邝成快速冲到正房门口,一脚把门踢开。
杨越山吓得惊叫一声,抓起桌上的水壶就朝徐震山和邝成扔去。
徐震山用拳头击碎水壶,冲了过去。
两个士兵放开人质,想过来阻击,却被邝成一刀一个解决了。
徐震山冲到杨越山跟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冷地说道:“桑荣王,总算抓到你了。”
杨越山拼命捶打徐震山的手臂,想让他放开,但徐震山的手臂像铁棍一样坚硬,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随后,徐震山把他往地上一扔,让士兵把他绑了起来。
杨越山拼命挣扎,口中大喊道:“我是桑荣国王,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
邝成难得听他叫唤,让士兵把他的嘴堵了。
跟着,徐震山他们从屋里出来,那对中年夫妻赶紧跪下,说道:“将军,这都是他们逼我们的,非我们本意,求将军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