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豫霖很冤啊,是宰稚自己说的:不要伴郎不要伴郎,不想看见不认识的人……
所以没有什么是不行的,这个世界没有谁规定婚礼一定要是什么样子,你想做什么事就去做,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就去成为。没有人可以定义你和你的婚礼。
音乐声中,宰稚挽着孟豫霖跟在花童身后,缓缓走向司仪台。
不知何处一声轻响,几个巨大的花球在草坪上空爆开,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这就是宰六说的,一定要的漫天花雨。
花瓣雨从音乐开始,一直都在持续,砰砰的礼炮声也不绝,只不过,礼炮打出来的不是烟花,而是花瓣雨,就这个设计,显然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孟豫冬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小子倒也不是那么不着调,也许,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特别的婚礼。
然后,特别开始了。
在纷飞的花雨中,宰稚已经挽着孟豫霖到了鲜花扎成的司仪台,下一步,就是孟豫霖拉着宰稚的手交到毕旬手中。
孟豫霖一直保持着慈祥的微笑,从早上开始一直笑到现在,脸上的肌肉已经笑酸了。
但,还是要笑着,握住了挽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
孟豫冬:???
孟豫冬这边所有的人:???
何婉已经想问孟豫冬怎么回事了,但到底还是强行忍住。
孟豫霖已经能猜测到身后他哥他们在想什么,但是,有些东西是不可能改变的。
他保持着僵硬的笑容,握着宰稚的手,目光看着毕旬:伸手啊!你在搞什么?
毕旬一脸懵。
“手!”孟豫霖只好提醒他。不是自诩是高质量未来人吗?这时候怎么这么蠢了?
毕旬眉头一蹙,把手伸了出来。
孟豫霖把宰稚的手放在他手中,低低一句,“照顾好她。”
转身下台,坐进了亲属席。
孟豫冬这一席里已经响起低语声,孟豫冬眼看就要发飙了。
孟豫霖只当所有的声音都没听见,所有人的脸色都没看见。
而怒火中烧的孟豫冬正要质问他弟怎么回事,结果,看见他弟一脸的泪水……
那一个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一个婚礼,难怪……
沉默中,站在司仪台一侧的花童宰六忽然捂住了自己心脏的位置,脸上痛苦的表情已经掩饰不住了,这痛,来得如此迅猛,比昨晚还要猛,宰六好怕,怕倒在婚礼现场,怕这个时候当众死机,到时候怎么办?他还能重启醒过来吗?如果大家都知道他是机器人了,还会喜欢他吗?如果他真的变成一堆废铁,大家还会记得他吗?
他的痛苦连旁边的可可都感觉到了,小声问他,“小六哥,你病了吗?”
俩小家伙当花童,这几天渐渐熟悉起来。
宰六拼命忍着,摇头,“没事,别出声,别让他们听见。”
可可点点头,紧紧抿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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