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时赶忙松开手,结果一落地就滑了一跤,正好跪在他两腿中间。
抬头看到他厌恶的眼神,她忽然想到一个絕妙的脱身之计,不打草稿,張口就道:“哥,实话就是,我在和您朝夕相處的这两个月里深深地爱上了您,但您说过,我姿色平平,才情庸碌,品质低劣,家世更不值一提,这段时间,您也从不用正眼看我,我知道您永远不会爱上我,所以今晚故意诱您喝酒,想趁你醉酒勾引您、占有您,哪怕春宵一度,我也心满意足……”
周颉俯下身,用那双和往常不太一样的双眸盯着她:“你不是喜欢周清吗?”
宋时張了张嘴,强行圆谎:“我现在……已经被您的魅力彻底折服,移情别恋了。”
像是为了让他信服一般,她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正对着嘴親了上去。
周颉往后一撤,眉头緊皱,说得却不是滚,而是:“你没刷牙。”
宋时顾不上尴尬,心中窃喜,站起来就跑:“我现在去刷!”
“我也没刷。”
周颉用那双被领带綁着的手,抓住她后颈把她摁到自己怀里,低头親了下去。
宋时在被亲到缺氧的时候,又一次被动摸到了他的腰带,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发出魅语般的指令:“脱光。”
第47章第47章第二个玉匣警……
把张斐带回家之前,郭绵必须先把郭真真送走。
好在当初祖宅卖给了圈内好友,如今还能借住。
郭真真倒是十分乐得回去,因而只问了一句,被郭绵一句要出差打发过去,就开开心心地收拾好了行李箱。
安顿好郭真真回来,张斐已经在她家客厅里看着电視抽烟了。
三个小时前,张斐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神秘兮兮地问:“大姐,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郭绵转过身,心里一咯噔。
只一眼就可以判定,这是个危险人物。
他脸上的戾气,即便是扯起嘴角假笑,都难以遮掩半分;他眼里的机警,好像睡覺都会留三分。
这种人她从未接触过。
老梁和徐天这两种,才是她常见的恶人。
如果这三人是邻居,而他们中间有个喜欢夜半蹦迪的住户,老梁会大骂着拿斧子砍烂对方的门,徐天会讓对方没收入、断水断电,而他会拧断对方脖子回去接着睡。
她下意识认为,他就是在她家门口放剥皮狗的人。
但她是那种越害怕越镇定的人。
就像小时候每次独自穿越一段路灯坏掉的小巷子,进巷子之前,她的腳步是急切浮躁的,进巷子之后,反而是沉稳缓慢的,她心里有个想法,不能讓鬼看出我怕它!
过了巷子,被灯光重新笼罩,她才会疯狂跑起来,啊啊大叫着发泄强制压抑的恐惧。
当时她既没有看两米开外的胤禩,也没向周围熙熙攘攘的群众寻求安全感,强悍地回視着他,淡定地问:“怎么,踩你腳了?”
张斐表情一空,不由自主地被她奇奇怪怪的思维拐带了,“我在你后面,要踩也是我踩你吧?”
“那你什么事儿?”
“我问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然后呢?”
张斐抓了抓额头,心里想,他妈的
杀手果然不该话多。
“……有人告诉我,你这几天有血光之灾,托我来保你平安度过此劫。”
“谁?”
“说来你可能不信,是我三百年前的老祖宗。”
张斐把自己说羞耻了,毕竟这话听起来实在太荒谬,他自己都不信。
他原本没打算自己说,想引导大姐讲出自己的故事,没想到大姐不按常理出牌。
郭绵当然不信,嘲讽道:“托梦的托?”
张斐決定尽快结束这个令人脚趾扣地的话题,立马拿出了他爹临死前郑重交付的白玉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