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房间有限,除了江洐,几乎都是三四个人挤一张床。
容亓的脸很绿,抱着铺盖躺在自家驴车上。
他心想,必是江洐授意里正如此安排的。
狗官!
姜念为里正媳妇把脉,又问了一些身体状况,在里正媳妇紧张的目光下,她语气轻缓,“不是什么大病,我开些药方,悉心调养一段时日后,自会痊愈。”
里正媳妇并非严重的下红之症,大部分大夫都会以崩漏诊治,但她不是,她属于崩症。
并非一直哩哩啦啦不走,是每次来姨妈时,量贼多贼大,来个十来天不走,甚至姨妈那几天,自已虚脱的不得了。
就算月经走了,也得花上好几天来缓一缓,平常的时候怕冷,腰骶酸痛,也容易上火。
这种病好治,就用阿胶,炮姜,再加四物汤生地,当归,炒白芍,川穹。
不仅能养血调血,还能化瘀,再配黄芪当归,三七,桑叶补血汤,最最主要的一点,禁房事。
只要远离男人,增强免疫力,哪怕不吃药,妇科病也能自动消失。
当然有男人的除外。
听说能治愈,里正媳妇激动不已,“当真?”
姜念点了点头,又嘱托了一些私密话,里正媳妇羞红了脸,低垂着脑袋嗫喏道:“我会注意的,这几个月不会在一起。”
开完方子递给里正媳妇,姜念就告辞了。
刚出门,就碰到了江洐,他好像在等她。
姜念施了一礼,“大人安好。”
江洐抬了抬手,“出门在外,不要讲究这些虚礼,我隐藏了身份,你称我江公子就好。”
说完,他朝姜念勾了勾手,两人走远了些,江洐看了眼里正的房间,好奇问道:“你怎么医治的?”
姜念抬眸,似笑非笑的看他,“江公子对妇科很感兴趣?”
一个当官的,不好好躲在屋里处理公务,跑在这儿堵她问她如何医治疗下红之症?
他的脑回路比容亓还奇葩。
江洐摸了摸鼻子,俊脸爬上一抹绯色,“我…我爷爷曾是太医,我从小对医术感兴趣,所以…”
宫里女人多,太医多数精通妇科之术,所以,江洐精通的也是妇科或者儿科?
姜念心下了然,便将所开方子,如何治疗说了出来。
说完后发现,江洐的脸更红了。
江洐脸颊燥热,清了清嗓子缓解尴尬,“原来如此,江某受教了。”
治病期间禁房事?她一女子,怎可如此直白地宣之于口?
据悉,她与容家大郎尚未谋面,更遑论洞房花烛,她又如何知晓如此之多的男女之事?
“我先告辞了。”
姜念恭敬的点点头,转身走了。
姜念趁着上茅房的功夫,进了空间一趟。
将空间里的菜一键丰收换金币,去球球商场买了几个包子,晚上打算随便吃点。
又买了秋衣秋裤罩在身上,还买了紧身毛衣,反正古服宽大,包裹着身躯看不出现代衣服的痕迹。
又买了一床灰色棉被,是那种脏脏灰,既低调又与古代被子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