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南顿了下,问他:“在学习吗?”
“嗯,”宋卿饶声音很小,“在写辅导班的作业。”
“写会儿就休息会儿。”
“行。”
他听着声音这么低落,像电视上那个小孩子的眼睛一样,侍南又不舍得问他了,一时没再说话。
倒是宋卿饶自己提起来了:“昨天宋卿辉跟我打电话
了。”
“谁?”
“宋卿辉,我哥。”
侍南斟酌着,“他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一直对我很客气。”宋卿饶没什么情绪地说,随后,他淡淡地陈述,“他不是我哥,你才是。”
这得多失望才能说出这句话。
侍南低声说:“嗯,我是。”
过了会儿,侍南笑着说:“他这名字不行啊,老气,没你的好听。”
“挺好的,”宋卿饶说,“‘光辉耀祖’的‘辉’。”
侍南很想反驳他,然而他想遍了所学的带“辉”字的成语,竟然都是褒义词。
真是难受坏了,侍南叹口气:“不好,总之……就是不好。”
宋卿饶在那边低低地笑了一声。
两个人一时都没说话。
“想你想了好几天了。”突然,侍南说。
“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中考了,马上就要三模了,我很想和你出去玩。”侍南说着,“想好去哪儿了吗?”
“嗯……还没有。”宋卿饶脑袋有些发晕,还沉浸在侍南说想他的那句。
“你喜欢沙漠还是喜欢海?想去凉快点儿的地方还是热点的?诶,我教你滑雪怎么样,会滑吗。”
“不会,”宋卿饶飞快地说,“你教我。”
“行,”侍南想了想,“其实要滑不用去有雪的地儿,南乡最近就有个滑雪场在建,估计中考完就弄好了。”
“好。”宋卿饶笑起来。
“嗯,到时候跟你说些话。”
“到底说什么呀?”宋卿饶好奇地问,又有些隐隐的羞涩。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离中考的rigrave;子越来越近了。
在考前一周,安尧不知道从哪儿搞了张古代的神像贴在了桌子上,每天拿两根笔拜一拜。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