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柔那丫头最近越来越不安分,前日比武时竟敢对云隐山庄的人暗送秋波。
现在突然失踪。。。是攀上高枝了?还是。。。
刑万崖胸口忽然剧烈起伏,脑海中浮现刑芷柔最后一次给他奉茶时低垂的睫毛——那颤抖的弧度,分明藏着恨意。
"
好女儿。。。"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从衣袖里取出一只瓷瓶。
窗外忽然传来夜枭的啼叫。
刑万崖猛地转头,看见铜镜里自已扭曲的倒影。
镜中人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
既然要逃。。。"
他轻轻摇晃瓷瓶,听着里面沙沙的声响,"
就让为父教教你,什么叫生不如死。
"
月色如水,确认沈知楠已经睡熟后,萧珩轻手轻脚地掩上房门,转身走向隔壁院落。
他叩门的声响很轻,却足够惊醒里面的人。
萧景披着外衫开门,一见又是自家二弟,不由挑眉:"
这是做什么?连着两天神神秘秘的,"
他压低声音,指了指萧珩的院落方向,"
还瞒着弟妹?"
说着说着,他忽然眯起眼睛,狐疑地打量萧珩,"
二弟,你该不会是。。。。。。"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
瞒着弟妹找女人了吧?"
跟在后面的楚明澜刚踏出门槛就听见这句话,顿时瞪圆了眼睛。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指着萧珩的鼻子:"
什么?!
萧珩你竟然敢找其他女人?!
"
她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知楠那么信任你,你居然——"
她那气咻咻的模样,拳头已经捏得咯咯作响,眼看就要挥上去。
萧珩的脸色在听到兄长的猜测时就已黑如锅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又被楚明澜一顿说骂,此刻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胡说什么?"
"
那你连着两日大半夜鬼鬼祟祟做什么?"
楚明澜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