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永恒的博弈中,谁先输急了,谁就下场,从而开始更大的赌局。”
周映曦感觉头晕晕的,或许是因为她第一次看懂了红灯照内,乃至于仙盟内的斗争逻辑,也或许是因为王玉楼的怀抱给了她久违的慰藉。
没什么可以依靠的情况下,虚假的依靠,也可以让人满足。
映曦有决心靠自己立足于世,但这和她渴望有个依靠,不太冲突,毕竟,大族出身、培养到位的姑娘,不可能是二极管。
随着黑龙马矫健的步伐,宗门执法司很快就到了。
王玉楼率先跳下了马。
周映曦也跟着相公下了马,她心中暗道,灵兽的速度太快也不行。
“玉楼,你不知道,宗门内除了我们执法司,还有条律院、巡查台、掌刑宫、明心观。
五龙治水,而且还都是实打实有权力的职部,你单单找我,事情不好办啊。
是,我现在是执法司的执事,但我也做不到一句话下去,全司就令行禁止,我和你不一样。”
令狐家虽然和王氏是世交,红灯照执法司虽然也该管宗门内酒囊饭袋的子弟,但是吧,该和能,能和干,它是三回事。
简单来说——得加钱。
映曦眼睁睁看着自家相公从怀中掏出一块七品的量法石,塞到了令狐启尚的手中。
令狐启尚的表情顿时就变了,他看着手中的量法石,惊疑的问玉楼。
“这你想做到什么地步?”
量法石是好东西,可以用作铺设阵法的核心,虽然炼器上不太行,但因为其功能性突出,反而比很多寻常的七品灵材都贵。
这一块量法石,就是两万枚灵石往上的价格,就这,还是灵石危机的情况下,灵石匮乏时的价格。
王玉楼送这么贵重的东西,令狐启尚反而不敢乱收了。
给王氏或者说给王玉楼这样处于上升期、前途无量的天骄办事,收了礼,就要办好。
揽着映曦纤细柔软的腰肢,王玉楼一副怒发冲冠为红颜的样子,道。
“杀三五个没什么跟脚的练气,再杀一名跳的最欢的筑基,剩下的该撤职的撤职,该送上前线的送上前线。
正是两宗大战的紧要时候,那些人不想着为宗门效力,反而躲在宗门内尸位素餐。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红灯照弟子了,必须狠狠地整治!”
令狐启尚咂摸了一下嘴,心道不愧是在西海肃清神光流毒的人,小王这是历练出来了,这股狠劲,够狠。
想到此,他反而把量法石推还给了玉楼,也装出一副义正词严、大公无私的样子,信誓旦旦的道。
“对,整治,送上前线,玉楼,你且稍待,我这就喊人,让执法司所有人一起帮你整治!”
随着执法司的人渐渐到齐,王玉楼提醒映曦道。
“把那些混蛋都喊到货契坊,就说我要去,我看谁敢不来!”
霸气侧露,但却属于霸总硬护小娇妻的霸气侧露,可以说,小王如今也是出了头了。
货契坊作为红灯照商坊长老堂下的下属职部,管理上,理论上是服从商坊长老堂的紫府真人管理。
但实际运行过程中,真人不出面,两个职部的领导者都是红灯照真传,因而,周映曦的唯一上级就是掌门宫、掌门殿。
老黄或许不会为难周映曦,但易走日作为掌门协理,在王玉楼和易走日对上的情况下,王玉楼怎么可能放心让货契坊继续乱下去?
他们已经不是普通的酒囊饭袋了,一秒五拳才能把他们整治清醒!
很快,货契坊的六十多名酒囊饭袋便就位了,他们聚在货契坊内的大殿中,脸上虽然淡定,但交流间已经尽显不安。
“王玉楼有什么可怕的,他才刚刚筑基,我一只手就能碾死他!”
“你们还不知道吧,易走日和王玉楼对上了,王玉楼被整的灰头土脸,差点死在外面,他就是个纸老虎。”
“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养驴而已,我上次见他,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驴粪味。”(路边的狗都骂一句哈哈哈,一百一十万字,我终于写到这种剧情了,笑得我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