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秤,就是妄议仙盟了,虽不至于拿你怎么样,但总归不爽利。”
王玉楼却察觉到了一个不太寻常的数字巧合,问道。
“天蛇宗最开始有四千里,我们红灯照也有四千里,老祖,这有什么说法吗?”
“哈哈哈,聪明!”
景怡老祖也是个妙人,先是笑着赞了声玉楼,而后一脸崇敬、肃然的道。
“最近三千年,赤明仙尊都没有现世过,他还是否活着,都在两说之间。
一位仙尊是左道,两位仙尊以上的,便是上门。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祖师证金丹才这么难。”
王玉楼微微摇头,表达了不同意见。
“老祖,我猜不是这个,大天台山也是上门,但内斗之激烈,两万里外的红灯照都清楚。
说到底,上门和左道只是个名称,根本问题是资源问题。
祖师这些年穷尽搜刮,也是为了资源。
而祖师成不成金丹,都不能忤逆仙盟规矩,扩张红灯照的势力。
我还是认为,没有名额之说,只是大修士们不乐意见到有人和自己抢食。”
仙盟是为所有修士服务的,但其服务对象有先后之分,先服务大修士,后服务小修士,也是为所有修士服务。
而仙盟的规矩,在如何成为紫府上,竟是如此的暧昧不清,玉楼怎能不想到仙盟大修们根本不打算让后来者上车呢?
考虑到仙盟对筑基们的压制,玉楼相信,自己的猜测可能真就猜对了。
“上门和左道可不是名称之别,玉楼,大部分梧南的修士都不知道,仙盟对旗下的金丹宗门也是收税的。
左道四成,上门三成,要不门中怎么会那么支持莽象祖师证金丹?”
王景怡都把遁天河交给玉楼了,其中的意义之深,未必没有支持他做王氏下一代领袖的成分。
因而,今天她把很多秘密都向玉楼挑明,也算为玉楼传授修仙界真正的规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可赤明仙尊具体状况如何,又无人能确定,仙盟为什么就不给红灯照上门的待遇?”
玉楼看懂了很多,但新的问题又出来了。
“怕的就是已经确定了,只是我们不知道。”
王景怡幽幽开口,意思不言自明。
因为确定了,所以仙盟才不给红灯照上门的名额。
但红灯照总不能说我们家的赤明仙尊凉了。
总之,赤明仙尊可能也算活着。
你能说活在红灯照众修的心中不算活么?
“金丹修士的寿元几何?”
“紫府有寿元,金丹不看寿元,看雷劫,只要能抗住雷劫,就不会寿尽。”
到此,两人便不再多言,皆是心有戚戚。
七年一劈的长生,似乎不是太逍遥?
常言道,十年磨一剑。
可天劫七年一次,就是真仙尊来了,也未必顶得住。
此方的天地疑似有些太不像话了,也不能怪大修士们卯足了劲挖天地的墙角,建自己的洞天。
飞车终于落在了西海仙城外的附城中,两人转为步行,王景怡在前,玉楼紧随。
玉楼一边打量着西海特殊的风物,一边又问出了个从金丹修士身上引申出的新问题。
‘老祖,你说,天地间有没有那种活了几万年十几万年的金丹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