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成义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打算,他将所有的想法都告诉了梨落落。
尽管他对于梨落落的病情并不知晓,牛成义从业这么长时间来,也从未见过这种症状。
他只是寄望于马四方和曲水成,可以看出些一二来,哪怕是试探性的治疗,也可以探究一些蛛丝马迹来。
然而,梨落落此时并没有进去,反倒是打量了一番牛成义。
她有些警惕的说道:“你之前说的该不会是?如果到了里面你们把门一关,我不是插翅难飞了?“
牛成义听闻此言,非常鄙夷的笑了笑,说道:“想要对你图谋不轨,当时在郊外我就把你给办了。“
牛成义话说的非常直接,让梨落落俏脸一红。
“算了不管这么多了,现在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碰碰运气吧!”
说完这番话,梨落落便领头走进四合院。
大院的门咿呀一声被推开后,坐在院子里的马四方合曲水成,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梨落落身上。
俩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这姑娘,非常不可思议。
他们显然也没有想到,这姑娘是徒步跑来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看上去非常阳光的姑娘,让两位老人一时间一头雾水。
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将如此健康青春的女孩,和病人这个词儿联系在一起。
随后马四方有些狐疑的看着牛成义,说道:“你小子不会是玩我们俩老头了吧?这姑娘看上去这么健康,怎么可能有病?”
马四方有一说一,也是个直肠子的人,有什么说什么。
不可否认的是,当马四方的话刚说出口时,牛成义也可以清楚地观察到,梨落落的脸上有些失落。
本来她听信牛成义的话,前来此处就是想要看看牛成义这两个师父的水平究竟怎样?
当马四方说出这样的话后,也间接的说明他水平有限,并不能一眼看出自己的病情。
不过转念一想,梨落落也就释然了。
在这之前,她看过不下二三十个专家,这些人尽管名头非常大,但对于自己的病情都是束手无策。
而且现在这两老人还是没有名头的人,梨落落顿时心灰意冷。
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转而对牛成义说:“其实我来的时候也没抱多大希望,如果真的能瞧出个一二来,就权当是来回做体能训练了。”
梨落落觉得,自己这趟应该是白跑。
然而曲水成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他皱着眉头,随后对牛成义询问的:“之前你说的病情,的确是生在这姑娘的身上?”
牛成义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解释。
关于梨落落的病征,以及在下水之后会生的异样,牛成义已经一五一十告诉了马四方和曲水成,并且将他能够了解到的所有细节,也告诉了两位老头。
马四方抚了抚下巴,对梨落落问道:“姑娘,之前我也听小牛说过,你从五年前开始就出现这种症状,起初还可以在水下呆上一两个小时,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下水的时间也逐渐缩短,现在顶多也只能在水下连续待二十五分钟?而且一天之内也不可能长时间接触水,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