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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百草堂之芜荑(第2页)

“太好了!有这些种子,孩子们有救了!”王宁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从背篓里拿出准备好的布袋子,开始采摘翅果。他的动作很轻,只摘那些成熟的翅果,生怕损伤了树枝。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衫,贴在身上凉飕飕的,可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冷,手指飞快地在树枝间穿梭,布袋子很快就鼓了起来。

就在他采摘到一半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咔嚓”一声响,像是树枝断裂的声音。王宁心里一紧,猛地转过身,只见不远处的山坡上,一块不小的石头正顺着湿滑的泥土往下滚,直奔他而来!

他来不及多想,抱着布袋子往旁边一扑,躲开了石头的冲击。石头“轰隆”一声砸在他刚才站着的地方,溅起一片泥水。王宁趴在地上,感觉胳膊被树枝划了一道口子,火辣辣地疼。他顾不上查看伤口,先摸了摸怀里的布袋子——翅果都还在,他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躲得快。”王宁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了看天色。雨虽然小了些,但天已经快黑了,峡谷那边肯定走不了了。他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大果榆,心里盘算着:“先在这儿找个地方过夜,明天一早再走。”

他在榆林深处找了个山洞,洞口被藤蔓遮掩着,很隐蔽。他用砍刀砍了些干燥的树枝,在山洞里生起了火,火光很快照亮了小小的山洞。王宁把布袋子里的翅果倒出来,摊在油纸上行,放在火堆旁慢慢烘干——这是林婉儿教他的,新鲜的种子得先烘干,才能更好地炮制。

他坐在火堆旁,看着那些翅果在火边慢慢变得干燥,心里踏实了不少。他想起张娜,想起王雪,想起药铺里的所有人,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再等一天,就能把药带回去了。”他轻声说,伸手摸了摸胳膊上的伤口,虽然疼,却觉得充满了力量。

夜深了,山洞外的雨声渐渐停了,只有火堆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王宁靠在山洞的石壁上,手里握着一个干燥的大果榆翅果,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明天还有更艰难的路要走,可只要一想到那些等着治病的孩子,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王宁就醒了。他把烘干的翅果仔细地装进布袋子,放进背篓里,又检查了一遍绳索和砍刀,确认没问题后,走出了山洞。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王宁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满是雨后泥土和草木的清香。他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峡谷,心里默念:“孩子们,我来了。”说完,他迈开脚步,朝着峡谷的方向走去。

王宁背着装满大果榆种子的背篓回到青石镇时,已是次日黄昏。夕阳把镇口的老槐树染成金红色,远远就看见百草堂门口围着不少人,王雪正踮着脚往路口望,双丫髻上的绿丝带被风吹得轻轻飘着。

“哥!你回来了!”王雪一眼看见他,撒腿就跑过来,跑到近前才发现他胳膊上的伤口——粗布衫被划开一道口子,渗出的血渍已经发黑。“你受伤了!”她伸手想碰,又怕碰疼他,眼圈瞬间红了。

王宁笑着把背篓往她面前凑了凑,露出里面鼓鼓的布袋子:“没事,小划伤。你看,大果榆种子都带回来了,能救孩子们了。”这时,张娜和林婉儿也迎了出来,张娜伸手接过背篓,指尖触到他冰凉的衣衫,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说:“先去后院擦洗一下,我给你找药敷伤口,张阳已经把炮制的家伙什准备好了。”

药铺里的村民见王宁带回了种子,都围上来道谢,赵大柱更是激动得搓着手:“王掌柜,可把你盼回来了!我家娃今早又喊肚子疼,我正急得转圈呢!”王宁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放心,今晚就把芜荑炮制好,明早就能给孩子们煎药。”

后院的炮制坊里,张阳已经支起了大铁锅,旁边的竹筛、陶瓮摆放得整整齐齐。他穿着藏青色的短褂,袖口挽得老高,露出结实的胳膊,脸上沾着点炭灰——显然是提前生好了火。“王掌柜,你可算回来了,这火我守了大半天,就等种子呢。”张阳笑着说,伸手接过布袋子,打开一看,眼睛亮了,“这种子饱满,成色好,是上等的料子!”

林婉儿也跟着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医书,翻到记着“芜荑炮制法”的那一页:“按古法来,先煮后发酵,煮的时候要加些甘草水,既能去涩味,又能护脾胃,孩子们吃着更安全。”王宁点点头,挽起袖子,不顾胳膊上的伤口,就开始分拣种子——把空壳、虫蛀的都挑出来,只留饱满的。

张娜端来温水和干净的布条,走到他身边,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胳膊:“先处理伤口,不然感染了怎么炮制药材?”她用温水轻轻擦去伤口周围的泥渍,又撒上些自制的止血药粉,用布条仔细包扎好。“别太急,夜里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会儿。”她轻声叮嘱,语气里满是心疼。

等伤口处理好,炮制终于开始。张阳把挑好的种子倒进大铁锅里,又加了些甘草水,柴火“噼啪”地烧着,锅里的水很快就冒起了泡泡。王宁站在锅边,不时用长木勺搅拌一下,防止种子粘在锅底。蒸汽带着甘草和种子的清香飘满了炮制坊,王雪蹲在旁边,手里拿着小本子,认真地记录着:“煮制半个时辰,水要没过种子三寸……”

煮好的种子捞出来,摊在竹筛里晾凉,然后倒进陶瓮里,密封好,等着发酵。“发酵得三天,可孩子们等不起啊。”王雪看着陶瓮,皱起了眉头。林婉儿却笑着从角落里搬出一个小陶瓮:“我早料到了,前几年我炮制过一些芜荑,一直密封在瓮里,药性还在,先拿出来应急,等新的发酵好再用。”王宁又惊又喜,连忙打开陶瓮——里面的芜荑呈黄褐色,带着特异的香气,正是上好的药材。

第二天一早,百草堂刚开门,就挤满了带孩子来治病的村民。王宁坐在诊桌后,面前摆着研好的芜荑粉,旁边是槟榔、使君子等药材。他仔细给每个孩子诊脉,根据年龄调整药量,然后让张娜和王雪抓药、煎药。

“这药里有芜荑,喝了能把肚子里的虫子打下来,还能开胃,以后要让孩子勤洗手,别生吃瓜果。”王宁一边写药方,一边叮嘱家长。第一个喝药的是赵大柱的儿子,药刚下肚没多久,孩子就喊着要上茅房,回来后就说肚子不疼了,还主动要吃粥。赵大柱激动得热泪盈眶,拉着王宁的手不停道谢。

消息很快传遍了青石镇,连周边村子的人都带着孩子来百草堂看病。药铺里忙得热火朝天,张娜和王雪抓药抓得手都酸了,张阳则在炮制坊里盯着新一批芜荑的发酵情况,林婉儿偶尔也出来帮忙鉴别药材,脸上满是欣慰。

可就在这时,麻烦找上门了。那天下午,刘二带着两个地痞,在药铺门口大声嚷嚷:“大家别上当!王宁用的芜荑是野地里采的,没经过正经炮制,有毒!昨天李村就有个孩子喝了他的药,上吐下泻,差点没命!”

这话一出,原本围着药铺的村民瞬间安静下来,几个正准备抓药的家长也犹豫着往后退。王雪气得脸都红了,冲出去大声反驳:“你胡说!我们的芜荑是按古法炮制的,林姨以前在宫里都用过这种方法,怎么会有毒?”

“宫里?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刘二抱着胳膊,冷笑一声,“那老妇人看着就像个骗子,王宁肯定是想赚钱想疯了,拿野药给孩子吃!”村民们窃窃私语起来,有人开始质疑,甚至有人提出要退药。

王宁听见外面的动静,从里屋走了出来。他面色平静,手里拿着一小包芜荑,走到刘二面前:“刘二,你说我的芜荑有毒,可有证据?李村哪个孩子喝了我的药上吐下泻?你把人带来,我当着大家的面给他诊脉,要是我的药有问题,我赔他所有医药费,还关门大吉!”

刘二被他问得一愣,眼神闪烁:“我……我是听别人说的,反正你这药就是不安全!”王宁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这是孙玉国故意让他来散布谣言,想破坏百草堂的生意。

他转身面向村民,举起手里的芜荑,声音清亮:“大家看,这芜荑是榆科植物大果榆的种子,经煮制、发酵而成,《本草纲目》里记载,它‘味辛、苦,性温,归脾、胃经,能杀虫消积、除湿止痢’,是治小儿疳积的良药。我昨天刚从后山采回种子,林姨可以作证,我们的炮制方法是宫廷里传下来的,绝对安全!”

林婉儿也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那本泛黄的医书,翻开给众人看:“这是我当年在宫里当药工时记的笔记,上面详细写了芜荑的炮制方法,和我们现在用的一模一样。昨天喝药的孩子,今天都好转了,要是有毒,他们怎么会没事?”

村民们听了,又看了看医书上的字迹,渐渐放下了疑虑。这时,赵大柱抱着儿子走了过来,孩子脸色红润,正手里拿着个馒头啃得香:“大家别信刘二的鬼话!我家娃昨天喝了药,今天就不疼了,还能吃饭了!王掌柜是好人,不会拿孩子的命开玩笑!”

刘二见众人不信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王宁冷冷地盯着:“刘二,你要是再散布谣言,我就去官府告你,告你诬陷好人,害孩子们耽误治病!”刘二被他的气势吓住,又看了看周围村民愤怒的眼神,不敢再说话,灰溜溜地跑了。

一场风波暂时平息,可王宁知道,孙玉国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他看着手里的芜荑,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用好这味药,治好所有孩子,让孙玉国的阴谋彻底破产。

刘二被赶跑的第二天,济世堂的门帘一早就挂得笔直,孙玉国穿着一身簇新的藏青绸缎长衫,站在门口迎客,脸上堆着笑,眼神却透着精明。他手里把玩着两个油光锃亮的核桃,见村民路过,就凑上去说:“王宁那芜荑来路不明,昨天没出事是运气,要是真把孩子吃坏了,哭都来不及。我这儿有正经药材铺进的‘驱虫散’,虽贵点,但安全啊。”

这话传到百草堂时,王宁正在给一个刚从邻村来的孩子诊脉。那孩子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肚子却鼓得像个小皮球,家长急得直掉眼泪。王宁摸完脉,轻声说:“是虫积,还好不算重,喝两剂带芜荑的药就能好。”正说着,药铺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孙玉国带着刘二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村民。

“王掌柜,忙着呢?”孙玉国皮笑肉不笑,走到诊桌前,目光扫过桌上的芜荑粉,“听说你这芜荑能治疳积,我倒有些不信。毕竟是野地里采的东西,万一有毒,可不是闹着玩的。”王宁放下笔,抬头看他:“孙掌柜有话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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