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很急切,似乎是在以此宣泄内中的不安,也似乎是在以此寄托对眼前之人无尽的柔情和爱意。
&esp;&esp;白星尔明白他的心情,可就是做不到百分之百的配合与回应。
&esp;&esp;面对着他火热的吻,她的吻就像是蜻蜓点水,也像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敷衍。
&esp;&esp;林蕴初一直在忍受她这样的回应,可是当她把他试探的手又一次拒之门外的时候,他想要爆发。
&esp;&esp;松开她的唇,林蕴初有些发狠的盯着她看,咬牙道:“为什么?”
&esp;&esp;白星尔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来一个字。
&esp;&esp;林蕴初的心中似有火烧,他举起拳头,重重的落在了枕头上,让他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解脱。
&esp;&esp;“我们究竟是怎么了?”他苦笑着问。
&esp;&esp;白星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esp;&esp;她很想告诉他,她也不知道怎么了。
&esp;&esp;也许只是这分别的一年,终究是改变了一些东西,更何况他们的孩子死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大事吗?
&esp;&esp;林蕴初看着白星尔眼泪,内心更加沉闷。
&esp;&esp;但这一次,他没有安慰她,而是起身将衣服穿戴好,离开了景沁园。
&esp;&esp;……
&esp;&esp;酒吧里,女歌手慵懒颓废的歌声缓缓低吟着。
&esp;&esp;林蕴初的眼前摆了大大小小的杯子,都是被他喝光的烈酒。
&esp;&esp;陈放坐在他的对面,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发笑,就这么跟他耗到了凌晨两点。
&esp;&esp;“你不回家,不怕白星尔担心吗?”陈放打了个哈欠,忍不住问道。
&esp;&esp;林蕴初一听她的名字,仰头又是闷下去了一口酒,没有回答。
&esp;&esp;“你到底在这里发什么疯?”陈放又问,“自从白星尔回来,你不是已经变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了吗?天天的两点一线。怎么……”
&esp;&esp;“我们之间出现问题了。”他盯着空了的酒杯说,“我不知道该怎么修复。”
&esp;&esp;陈放愣了一下,笑着问:“还有你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事情?真是新奇了。”
&esp;&esp;林蕴初不觉得这话是幽默的,拿起酒杯又要喝。
&esp;&esp;“别喝了。”陈放按住了他的手,“你喝多了,喝完了,还是要为这些事情忧虑。与其这样,不如回去和她好好谈谈。”
&esp;&esp;“谈?”林蕴初反问,“我们连是什么问题都不知道,怎么谈?”
&esp;&esp;陈放从未见他这般烦躁过,一时间也没了言语。
&esp;&esp;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林蕴初又说:“前天在何延成的晚宴上,有人想要害她。”
&esp;&esp;“你说什么?”陈放惊讶道。
&esp;&esp;这便是林蕴初烦闷的另一个原因。
&esp;&esp;他想不通他已经铲除了所有阻碍他们在一起的人和事了,为什么现在又有风波再起?他该如何保护好白星尔呢?
&esp;&esp;“要我说,会不会是你杞人忧天了?”陈放问。
&esp;&esp;林蕴初不语,一脸的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