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高高兴兴快快乐乐,)
tanzendurchsLebenhin,
(跳着舞穿过人生、穿过世界,)
dasnuristhochgewinn!
(这样才算得到了最高的奖赏。)
SorgenundGrammu?manverjagen,
(忧愁和烦恼要通通把它们赶走。)”
温克还在疯疯癫癫跳着舞,不过她随手开枪,打爆了一个在甲板上乱窜的食尸鬼的脑袋,然后迈着舞步来到食尸鬼的尸体附近,开始用脚沾染血液在地上写写画画。
鸢尾花本来不以为意,只是在用看戏的心态观赏着温克的表演。不过很快,鸢尾花就发现不对劲了。
温克以血液为染料,先是在甲板上画了一个巨大的圆,然后又在圆里画了一个折角九十度的反转“Z”。
鸢尾花立刻就意识到了温克要画啥。两个折角九十度的反转“Z”叠起来就是一个“卐”字符。
温克在沉浸于艺术的世界中时,一把细剑插在了她的脚边,阻挡住了她继续往下画的道路。
“这是我们法国的军舰,不要在它上面画你们那个……令人作呕的符号。”
鸢尾花表情严肃,直视着温克的双眼。
温克的歌唱声一顿,舞蹈也随之停止。滑膛枪在她手中转了两圈,随后缓缓对准了鸢尾花的脑袋,说道:
“我讨厌,不和谐的音律。”
鸢尾花也将手搭在细剑的剑柄之上。
在气氛愈加焦灼之时,破空声从远处传来,温克和鸢尾花同时转头看去。远处,两个长着翅膀的盔甲人迅速飞来,速度超越了她们见过的任何战斗机。
“哼,先对敌。”
说着,鸢尾花拔起细剑,一跃而起,落到了船头。她的细剑在月光下闪耀着洁白的光芒。
温克脚步快速划动,最终还是完成了绘制,她的脸上重新浮现出癫狂笑容,歌声再次从她口中传出,在寂静的海平面上回荡。
“Schutze,derimdunkelnwacht,
(在暗处窥视的枪手)
Samiel!Samiel!habacht!
(撒弥尔,撒弥尔呀!)
bisderZauberistvollbrracht!
(请你施法,让子弹获得魔力!)
SalbemirsoKrautalsblei,
(请把药草代铅汁在我身上敷贴,)
segn’essieben,neununddrei,
(请祝福子弹七,九,三,)
da?dieKugeltuchtigsei!
(让子弹无往而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