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扶着桌案起身,心头砰砰乱跳,“真的可以治好吗?”
明知道傅九卿是内伤,但靳月依旧盼着,有朝一日他能痊愈,不再受旧疾复发之苦。
“说不定,真的可以!”
裴春秋意味深长的说,“他的寒疾,应该始于北澜吧?”
这点,靳月倒是不知。
初次见他,他便是这般模样,谁也不知道,始于大周还是北澜?
“你且试试,要什么需要只管开口。”
靳月嗓音微沉,“只要能治好他,不惜代价。”
裴春秋颔首,“好,这些安胎丸你且收着,照旧吃。”
“霜枝。”
“是!”
霜枝手脚麻利的将瓷瓶手下,待裴春秋出了门,三人这才想起,信封里似乎还有东西。
是什么呢?
“好像是图纸吧?”
霜枝看不懂,“少夫人,这是北澜的文字吗?瞧着,跟你们教我的北澜字,不太像啊!”
明珠旋即接过,亦是“咦”
了一声,“是不太像!”
“我看看!”
靳月接过。
白纸上,看得出来是地形图,可这上面的文字……鬼画符一样?
“写的什么?”
霜枝和明珠异口同声的问。
靳月挠挠额角,“我……也不认得!”
霜枝:“……”
明珠:“……”
三人面面相觑,皆束手无策。
宝藏图?
老巢?
“我是见过兵防图的,这东西,怎么瞧……也不像是兵防图!”
靳月满脸愁容,“不是北澜的文字,那会是什么呢?”
折月是肯定不会吐实的,那么剩下来的……
“霜枝,你把上面的东西誊写一边,弄好之后跟我走!”
靳月冷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