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发觉之时,已经过了最好的解毒期限,毒已经蔓至四肢百骸,只能等着毒发身亡!”
霜枝脊背发寒,只觉得手中的银针有千斤重,“少夫人?”
“我跟着我爹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待在医馆里的。”
靳月示意霜枝将东西换了。
霜枝二话不说便抱着罐子出去,不多时便又抱着罐子回来了。
“吃吧!”
靳月道。
岁寒这会倒是有些发愣,连手都没敢伸出去。
“你不是想吃吗?怎么了?”
她不解的瞧着他,“害怕?担心?”
霜枝低声道,“九皇子放心,您之前吃的那些,都是咱们自个炒好的花生酥,不是后院拿来的,后院的花生酥,都拿到小房间里兑水融化,喂雀儿了!”
“原来如此。”
岁寒松了口气,捂着心口,小脸有些青白,“真是吓坏我了,我还以为我……”
靳月提到慢性毒药的时候,岁寒满脑子都是:完了,要死了要死了……好在,一切都是岁寒自个胡猜猜,他没事!
“没事没事!”
霜枝温声宽慰,“九皇子福泽深厚,是个有福气之人。”
岁寒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这不是……怕死吗?”
一旁的清泉眨了眨眼,“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那这个东西,真的有毒吗?”
岁寒低声问,“小月月,你能不能查出来?”
靳月摇头,“我虽然懂一些,但毕竟不似我爹,没办法查出来内里是否有毒,左不过后院送来的东西,小心为上!
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呸呸呸!”
霜枝忙啐两口,“大吉大利,少夫人可莫要提那个字!”
肚子里那个,忌讳着呢!
靳月莞尔一笑,这丫头……
…………
折月回到后院,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送去了?”
阿鸾皱眉。
折月点头,进屋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待喘了口气,放下杯盏才开口说道,“那九皇子在她院子里守着,故意难为我。”
事实上,她一进门,阿鸾便瞧见了她膝上的灰尘,知道她定是跪地了,依着北澜的礼数,全然不需要跪地行礼,除非……
“九皇子?”
阿鸾眉心微蹙。
折月点头,“是,特意护着靳月,还让我跪地行大礼参拜,把我训斥了一顿,好在我亲眼看到靳月把东西吃下去了,倒也没费什么劲儿。”
“你真的看到她把东西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