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
禽兽!
“这是你的故土,虽然你不曾来过,但……”
他握紧掌心里的温暖,“我陪你走走,就当是拜见岳父岳母了!”
靳月抿唇,“你……你好似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我也是近两年才知道的,告诉你,你能忍得住不去查吗?”
他问。
靳月知道自己好奇心重,绝对是忍不住的。
她其实也有很多秘密,不曾对傅九卿吐露过,总觉得那是自己藏在心里的匣子,上了锁之后就不能轻易打开。
有些平静,是舍不得打破的。
“我若是乱臣贼子的罪臣之女,你就不怕吗?”
她这问题,问得很是白痴。
怕?
还会陪你冒险?
帮你查慕容家的案子?
“你在提醒为夫,该把你藏起来,是吗?”
他紧了紧掌心里的手,牵着她走在长而空阔的大街上,全然不屑周遭投来的异样目光。
或歆羡,或惊叹,或……
的确,这张倾城绝艳的脸,理该生在女子身上,如今傅九卿有了这副皮囊,真是走哪都会惹人注目。
靳月皱眉,极是不悦的扫过周遭,越发往傅九卿身边靠拢,她不喜欢那些人盯着傅九卿看。
下意识的,她握紧他的手,鼻间发出低低的哼哼声。
“我觉得,是我该把你藏起来!”
靳月鼓了鼓腮帮子。
傅九卿牵着她进了一家茶馆,上了雅间便合上了房门。
君山和霜枝在内伺候,明珠在外守着。
“研墨!”
傅九卿道。
靳月一愣,“你要写字?为何不回家?”
“宅子被人盯上了,现在回去作甚?”
傅九卿瞧了君山一眼,君山颔首,与霜枝一道退出房间。
靳月没说话,乖顺的捋起袖子,在旁研墨。
“知道是谁的人吗?”
傅九卿问。
靳月不是傻子,点点头应道,“燕王府。”
“人是撤了,但没有撤离。”
傅九卿捏着镇纸,将纸张铺平,“倒是可以铲除,但是……”
“与其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不如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