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成孕,也不能吃避子汤。
所以爹现在的意思,跟傅九卿所行一致,对她最好的保护,最万无一失的法子,就是保持现状!
“月儿?”
靳丰年低唤。
靳月惶然回过神,“爹……”
“爹告诉你这些事,不是想让你有所负累,只是想让你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靳丰年拍着闺女的肩膀,“月儿,爹今日跟你说的这些,攸关性命,必须牢记!
碰,都碰不得!”
靳月默默的记在了心里,“放心,我都记住了!”
“那就好!”
靳丰年面色晦暗的坐下,“爹当了一辈子的平民百姓,所救之人有多少,数都数不清。
爹不想到了最后,却救不了自己的女儿!
若真的到了那一天,爹会跟你一起走。”
靳月心头一紧,当下跪地,“爹!”
“起来!”
靳丰年搀了她一把,“爹不是在威胁你,爹是认真的!
咱们两相依为命,这就是命。
月儿,傅九卿答应过我,会保护你。
我相信他不是个食言而肥之人,所以你不用太过忌惮,他对你并无恶意!”
“他早就知道了?”
靳月皱了皱眉。
靳丰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握住她的手,心事重重的望她。
霜枝和明珠都在外头,自然不知道屋内的父女两个说了什么,只觉得少夫人出来的时候,面色有些不太好,瞧着好像有心事。
“少夫人,您没事吧?”
霜枝低声问。
靳月笑得有些勉强,“我没事,回家!”
关于这里发生的事情,就算她不说,明珠也会向傅九卿如实汇报。
回到傅家,靳月刚踏进大门,玲珑就悄悄的跑来告诉她,说是赵福慧原本要来上宜院找麻烦,谁知傅东宝哭着去找了母亲孙氏。
儿子虽然是个傻子,可终究也就这么个儿子,对于柳氏一房,孙氏本就压着一口怨气,正好借题发挥,直接罚了赵福慧去跪祠堂。
柳氏不甘心,去找傅正柏主持公道,哪知傅正柏好似早就知道了真相,不但没有帮着柳氏,反而罚赵福慧禁足一个月,顺带收回了傅云杰手中的两个铺子,让夫妻两个一道反省。
别说是柳氏,饶是傅云杰也愣了。
妻责,同担?!
“知道了,你回去吧!”
靳月被逗笑了。
霜枝笑得眉眼弯弯,“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找的。”
明珠轻嗤。
谁让赵福慧这么嚣张,也是柳氏太蠢,这种事还敢去找当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