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忘了要喊夫君,而且。。。居然打趣了自家殿下。。。
见她这般模样,令君言低笑出声。
他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夫人,如今该唤我为夫君之类的称呼了,而且,夫人方才还喊的夫君,竟又因羞涩而忘却。”
说着,以指腹擦过她滚烫的耳垂,果见那抹红晕迅速蔓延至脖颈,连带着颈侧的齿痕都艳丽三分。
“抱歉,夫君。。。”
傅冉有些羞涩与紧张,所以心中微微着急,便急着起身,锦被滑落肩头也顾不上。
令君言微怔,轻轻按住她手腕后,转而轻搂入怀。
掌心温度透过薄薄肌肤传来,惊得她睫毛乱颤:“夫君。。。阿冉不是有意。。。”
话音未落,一吻轻轻印上。
待一吻结束,令君言倾身,发丝垂落时扫过她眉心:
“夫人可知,你每次紧张,耳垂便会勾我心魄。”
他指尖点了点傅冉耳垂,换来她慌乱地捂住脸,却又顺从地将手放下——
自己的一切,理应属于冕下。
傅冉蜷在令君言怀里,听他胸腔传来沉稳的心跳,忽然小声道:
“夫君,你待我真好。”
声音轻得像飘在空中的柳絮,却让令君言收紧了手臂。
“傻瓜,睡吧。”
他低头吻她发顶,嗅到淡淡清香,“我会守着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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