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煅写了个最简单的“云”字,陈昭荣秋波流转,只道:“朕猜不出。”
陆煅打开陈昭荣的手掌:“那陛下就要挨手板了。”
陆煅用毛笔打手板,没有太重,轻飘飘地扫过手心,只留下一阵荡漾。
不过…
“臣这样做,想必陛下是记不住的。”
“那你还想怎样罚?”
陆煅笔杆一敲,落在了陈昭荣的小穴上。
这一下同样不重,陈昭荣却拉过陆煅,不肯放过她的唇。
陆煅竟然还保持冷静:“陛下是想贿赂臣吗?”
“朕想命令你。”
陆煅把这雪山全放出来,她写第二个字:“陛下,要猜新的字了。”
“想。”
“衣。”
“裳。”
“花。”
“想。”
“容。”
陈昭荣衣衫褪尽,水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当我是杨贵妃?”
“我要是唐明皇,得想尽一切治理好国家,让你和我一起受尽后人供养。”
陆煅不肯放开陈昭荣的胸乳,这一点珠玉点红实在鲜艳,她亲不够。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陈昭荣大开双腿,这里春情浓厚,早已滴露成水。
陆煅身量高,只能半跪下来亲,倒真像个忠心耿耿的近臣了。
“啊~”
只可惜这位陛下说出的不是什么圣言,陈昭荣只有一些单调的喘息。
“陆煅,进来。”陛下下令。
“没洗手,不进去。”臣子抗旨不尊。
陈昭荣慌乱地打开抽屉,陆煅笑她:“这是我家里,不是我们的家里,没有随处可见的指套。”
“你去洗手!”
陆煅眉毛一挑,开始欠揍:“求我啊?”
陈昭荣勾脚轻轻踹了她一下:“就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