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拧眉:“问你还不如问条狗。”
李盛年也跟着蹙眉,也是不解:“你敢问,我就敢答,也算是。。。。。。报了你救下王祖母的恩情。”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小。
耳边乐声响起,宾客吵闹的声音更是如雷贯耳,她根本听不到李盛年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李盛年面上挂不住,抬眼看去时,就看到人群之中一身喜服的赵扶桑灼灼目光盯着自己,恨不得上前将自己撕碎。
他不禁得逞地笑了,微微上前,凑近着长夏。
长夏不解,微微凑身,将耳朵凑近他。
李盛年视线挑衅地盯着赵扶桑,嘴角微微一扬,带着无比的得意,在长夏耳边说道:“我说,你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
“真的?”
李盛年挑眉:“嗯。”
这李盛年莫不是中了什么邪?
怎么变得那么好说话了?
长夏正要开口说话,这时新人上来敬酒。
长夏抬眼就直接撞上了赵扶桑的目光。
他的眼神刚开始有些坚定,几秒后,开始变得闪躲起来。
李盛年拉着长夏起身,而后一副得逞的意味。他见到赵扶桑愣着,于是说道:“赵公子是要给我们敬酒么?”
赵扶桑回过神来,扭身再次拿过一杯酒:“多谢王爷能够拨冗前来,赵某感激不尽。”
长夏握着杯子的手再次收紧了几分,她双眸之中带着上位者的凝视,盯着赵扶桑如同盯着一头猎物:“赵公子客气了,赵公子既然送来了请帖,本王哪有不来之理?”
赵扶桑的神情微怔,接着再次听到长夏说道:“赵公子可还记得本王与你说过的话?”
李盛年默默地看着两人之间无声胜有声的交流,眼眸一瞥时,手中的酒杯也跟着靠了过去。清脆的响声将两人的思绪拉回现实之中。
长夏不耐地看着身边的李盛年,那眼神之中好似在说着:你有病啊?
李盛年却是满脸的无所谓以及看向赵扶桑时的徐徐挑衅:“抱歉,手滑了。”
赵扶桑眼眸微垂,看着被他拿掉的酒杯,嘴角轻轻一抿,接着勾起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无碍。”稍后他才抬眸直视着李盛年,那眼神之中更多了几分坚定。
长夏嘴角微微一扬,然后喝下酒后,便坐下了。
李盛年与赵扶桑相视,接着李盛年也不顾赵扶桑重新递来的酒杯,径直地坐下。
赵扶桑手滞在半空中,他也不羞恼,而是浅浅一笑。
可是就在这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整个婚宴之上。长夏漫不经心地从酒杯之中抬眸撇去。
就看到宾客四散逃窜着,顷刻间,红甲卫如同一袭红潮涌入宴席之中,直接将整个宴席围得水泄不通。
赵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一遍一遍地喊着赵老夫人,可是却都无济于事。
李盛年微微一怔,接着扭头看着面上毫无波澜的长夏,更多的是惊讶和微微的震惊。可是除了这些后,便是许多的笑意。
长夏站起,而后朝着人群喊道:“还愣着作甚?还不去请医师?”
长夏斜眸撇去,赵怀晋此刻也正巧看过来,他面上也是淡定如常,甚至看到长夏时,眼底之中满是野心。
“赵老夫人是中毒了,加上之前的旧疾,恐怕也难以好转。”
医师如实禀告着。
这时长夏正要说话,元川浸却抢先一步说道:“可有查出是何毒?”
医师:“这老夫人喝的药与今夜的菜肴相生相克,本来不会有什么大碍才对,却不知为何赵老夫人会昏迷不醒。”
长夏听此,微微侧眸看着赵扶桑。
李盛年在一旁说道:“既如此,查一查这宾客之中何人会带毒药入府便可。”
长夏上前一步,端详着赵老夫人面前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