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弹”
芙兰朵露,已经做出了符卡的宣言。
带着虎牙的可爱小嘴里吐出的是让我浑身发寒的死神低鸣,好像魔法阵一样的复杂淡蓝sè花纹出现在芙兰朵露的脚下,因为地势原因,我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各种各样七彩颜sè的魔法弹丸,伴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犹如扇子一样,将我包围起来,绚丽漂亮的彩弹包围着我,我似乎看到自己死亡的名帖放在了阎王的面前。
“开什么玩笑aaaaaaaaaaaaa!!!”
双眼已经被染上一片赤红,愤怒的情绪犹如三味真火在心腹燃烧。
我会死!
我会死!
这怎么行!我怎么能死!
因为低俗而又丑陋的愿望与几乎极端化的情绪刺激下,身体将有利于这种战斗的激素加速分泌,浑身上下的疼痛,几乎一扫而空,同时,在意志的cāo纵下,气也开始以危险的比例开始混入血液内。
这种行为,简直是烧坏脑髓一般的愚蠢行为,一般人如果要是知道原理的话,是绝对不会进行尝试的危险行为。
但这也是人类面对危险的时候爆发出的一种疯狂,一种有意识的疯狂,釜底抽薪。
往常将气混入血液时的比例都是在一定的安全范围内,它说到底也并非是人的天赋之物,而是后来混入的杂物。一直以来的战斗,气都是以非常恰好的比例进行使用的。我一直没有超过一定数值。
此时,气的比例已经达到了危险值,如果说原本的是30%的话,那么今rì就是70%,潜在的在各个角落内,残留在体内的气的残渣在这瞬间轰的一下燃烧起来,配合着那刺激xìng的激素,在短时间内爆发出了强大却又让人悔恨的力量。
力量,是强了,但是却是以寿命和半分的死亡率为交换的。使用完后,身体寿命最少要减少十多年!
“哈、哈、哈——!”
发出艰难的喘息声,犹如野狗一样吐着舌头,忍受着来自肺腑和身体的燃烧。
燃烧,我在燃烧,整个身体都在燃烧,从体内到体外,每一根毛发都在燃烧。
棕sè的发丝,在我前额的发丝也被染上了灼烧的,不健康的猩红sè。
但是,我的头脑却意外的清晰。
啊,正是因为清晰我才选择这样的方式的!
十年的寿命来交换我以后的生存,是值得的!
“——、——哈”
深吸一口气,摆出适合预想中方案的姿势。
将打开的夜兔伞收起,做出最原始的战斗模式状态,最适合攻击的状态。
要拼了!!
“就是这样!秦尼sama!”
面对扑面而来的疯狂,芙兰朵露笑的更加开心了。
这是游戏,对于芙兰朵露是游戏,绝对无害的游戏。
她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对方身心都投入游戏中,配合她的感觉。
在她的指挥下,代表死亡之sè的七彩弹幕开始无序的降落在地面上,要吞没我的身影,地面上唯一生物的身影。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寻死士兵一般的可悲雄叫,手中的夜兔,开始按照脑中的计划,开始凭空挥舞起来。
在挥舞第一下的时候,我的胳膊就传来咔的一声。
那是什么东西被打开的声音。
关节?骨头?
没工夫回味了……
现在要做的是,是攻击!
劈砍,横砍,纵砍,斜砍,旋转,倒转。
劈!劈!劈!斩!斩!斩!
明明没有任何锋利,无法当做刀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