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点了点头承认道:“正是如此,,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血荷姐你还是不肯承认么。”
罗血荷怒道:“我承认什么,你们竟然认定了那古丹方在这个叫萧遥的小子身上,那就该派人去找他,怎么反来找我罗某人聒噪。”
夜莺收起了笑容,直接道:“小妹这一次来血荷宗,就是来寻那姓萧的小子和古丹方的,血荷姐你现在就只有两条路,要么交出那九窍不死丹的丹方,要么交出那姓萧的小子。”
罗血荷站起身来,怒喝道:“夜莺,我方才瞧在往日的情分上一直让你三分,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和那叫萧遥的小子非亲非故,就连这个名字都是第一次听到,不动冥王吴冥他惦记了我血荷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用不着说那么多废话。”
夜莺冷冷道:“阿修罗你可要想好了,真要和神教撕破了脸,只怕你这小小血荷宗的好日子,就算是到了头了。”
罗血荷怒道:“夜叉,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说着,也不等夜叉夜莺答话,腰间的血色双刀已然握在手中,整个人犹如一条奔腾的血河,往夜莺所在之处席卷而去。
夜莺双手一按身子像弹簧般弹起,再去看方才坐着的椅子,已被阿修罗罗血荷手中的血色双刀绞成了一堆碎木。
人在半空中,夜莺白皙的右手在腰肢上一抹,手掌中已多了一柄通体漆黑的软剑,喝道:“就让我夜叉的这夜叉剑,来领教一下你阿修罗威震江湖的剔骨刀法。”
说罢一式夜叉探海,手中的黑剑化作一道乌光,往罗血荷眉心刺去。
罗血荷一矮身避过了这一剑,夜莺翻身落地,和方才比起来两人却是刚好对调了一个位置。
罗血荷不等夜莺站稳,足尖反踏红衣张扬,整个人好似一团翻腾的怒焰又朝夜莺扑上,两手的血刀各舞成一个血色轮盘分削夜莺小腹和前胸。
夜莺见状抽身急退,等到罗韶云这一招用老。
突然向后翻起,左脚在罗韶云手腕上一挡,将两柄刀轮引得向上。
而夜莺她整个人后翻之后,左手在地上一撑,右手的黑剑犹如一道突兀的墨痕,往罗韶云小腹上刺去。
按照常理,罗血荷这时本该撤刀招架,挡住夜莺这一剑才是。
但她当下却只是微一侧身,任由夜莺这一剑划向自己光滑的小腹。
手中的血色双刀一左一右仍朝夜莺砍去。
夜莺素知罗韶云性格暴躁,只当是她怒火充心,不由的暗自欣喜,右手的黑剑又加了几分功力。
罗血荷白皙的皮肤,在夜莺漆黑的剑光映衬下,呈现着一种苍白的无力。
但是等夜莺手中的黑剑真刺到这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时,却犹如刺中了一堵坚实的墙壁。
夜莺这时反倒希望挡在自己剑前的真是一堵墙,因为以她当下的功力,即便面前真的是一堵墙,她手中的黑剑也能一穿而过。
但平日里洞金穿铁的黑剑面对着看似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却只能为他的主人带回一滴血珠,这一滴晶莹的血珠从罗血荷白瓷一般的小腹上渗出,顺着如墨的黑剑慢慢留下。
罗血荷闷哼一声,血色双刀去势更猛。
夜莺这时只能勉力就地一滚,让过了罗血荷左手的鸳刀,却被罗血荷右手的鸯刀从臂膀上带走了一片血肉。
猩红的鲜血从肩胛处涌出,浸透了夜莺身上的墨衣,却也只能让漆黑的墨衣显现出更为阴沉的黑色。
夜莺捂着左肩,不甘道:“修!罗!金!身…。。。这么多年,没想到你终究还是把修罗金身练成了。”
罗血荷方才虽然凭借修罗金身硬接了夜莺一剑,但是夜莺那一剑的劲力仍让她中招的小腹不住的翻腾。
深吸了一口气,罗血荷这才说道:“不错,我已经将修罗金身练成,当年你夜莺便不是我罗血荷的对手,以后依然不是,这次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放你走,你回去告诉不动冥王吴冥,他要找的人,我血荷宗里没有,他要是非要动我血荷宗,不用找什么借口尽管放马过来。”
夜莺一连封住了几处自己左肩的穴道,这才开口道:“阿修罗,那姓萧的小子在不在你血荷宗,只怕你要好好问问你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罗血荷神色不自然道:“我女儿?我哪来的女儿?”
夜莺哈哈笑道:“罗血荷,你封闭血荷宗,十几年不和外面的门派往来,又叫你女儿罗韶云从小乔装男儿掩人耳目,还真以为能瞒得过冥帝大人么。”
“实话告诉你,你女儿的一举一动尽在冥帝大人的掌握之中,罗韶云在华山山脚和那个萧遥卿卿我我结伴而行,乃是龙众龙灭和迦楼罗欧阳魔劫两人亲眼所见,你这时还想要抵赖么。”
罗血荷听她提到华山,心知只怕女儿去参加少年英雄大会的事真被不动冥王知道了,说不定女儿已经有了危险,不由的怒气勃发,怒道:“你们要是敢伤我女儿半根毫毛,我阿修罗这辈子就和你们不死不休!!!”
夜莺一听她这话,便知道罗韶云至今还没有回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