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解释的话,被堵在喉咙,说不出。
说不是故意的吗?
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当云黎的解药,被她睡。
云黎却轻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将脸转过来与她对视。
“宴狗,你脸好红。”
沈司宴:……
宴狗……
阿黎肯定被云肆也那个混蛋带坏了!
他的脸又红又羞又敢怒不敢言。
“嗯。”
沈司宴不敢看她,“这次抱歉。”
“你下的药?”
沈司宴:??
沈司宴:!!
听到远云黎质问,他连忙解释。
“不是我!我只是看到你不对劲,赶紧过来,然后……是我见不得你和别人好,自作主张当了你的解药,抱歉。”
“啧”云黎你沈司宴下巴的大拇指,按着他的下唇摩挲。
“行吧,不怪你。”
然后没有然后,云黎起床捡起地上被脱掉的衣服,简单洗了身体,就拿着包包离开。
也没说是之后进一步发展关系,还是继续老死不相往来。
徒留沈司宴一个人懵逼在原地。
片刻后,一个男服务员怯怯地推着小餐车进来。
“你好,沈先生。云黎小姐让我来带点东西给您。”
沈司宴:!!
他惊喜地从床上下来,发现自己还光着,连忙转身穿衣服。
“什么东西?”
“您,您还是自己来看吧。”服务员不敢说。
当沈司宴打开盖子,整个人有些不好。
枸杞鹿茸牛鞭汤、生蚝、韭菜、甲鱼汤……
全是补肾的。
“云小姐说,您多吃点。”
服务员瑟瑟发抖地说完这句话,下意识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