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着也要叫个小马吧,更高大威猛一点啊。”
我妈说我们两个半斤八两。
我不服气。
但无人为我发声。
也无人为驴发声。
最后不了了之。
可是要出发做咨询的前一天,小驴的车胎被扎了,要送去4s店补胎。
所以,今天的我们只能打车。
去诊疗室的路上,我还在锲而不舍地问。
为什么他跟万老师有过节他还要陪我过去。
他说,就是因为有过节,才要去盯着她,免得她背地里害我。
我又问,既然不相信她,为什么前三个月却不陪我去,偏偏等到现在。
他说,前三个月他忙,我又有许星朗陪着,他放心,所以只是口头问一问,最近一有空,就赶紧陪我去看了。
我继续问,为什么阿福姐第一次见到他的反应那么奇怪。
他说,万幸也记得和他有过节,她心虚。
很完美的答案,回答得也不假思索。
但缺点也是,太完美了。
完美得像是他编了三个月才编好的,还是专门针对我编的。
不过没关系,现在的我,有的是精力观察他们。
……
我们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万幸的诊室。
当我的手放在诊室的门把手上,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狐疑地转过头,看向我身边这个隐隐有些期待的男人,“我熟悉这里很正常,因为我来过好多次了,但你怎么会……”
我哥的脸上快速闪过了一丝不自然,迫使我继续追问,“嗯?这位只来过两三次的家属,解释一下?”
我哥干咳了一声,“我跟着你走的。”
“你放屁!刚刚明明是你带的路…”
我话音刚落,吕砚舟已经把诊室的门打开,将我推了进去,让我跟万幸大眼对大眼。
我:……
好啊,这么堵我嘴是吧。
那你赢了。
自从知道我这么喜欢的姐姐可能跟我哥有故事后,我对她更热情了,亲亲热热地打着招呼。
万幸见到我哥时的反应依然有些僵硬,但显然,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的她,明显自然了不少。
我哥仍然是坐在他上次坐的位置,全程安安静静地,像是没带他这个人。
但万幸今天的状态可不太对。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的脸色还好,只是笑容有些苍白,我还以为她是看见了我哥,她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