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传下来的,据传言,说里面藏着一卷极厉害的功法,修炼之后,堪比‘亡灵古咒’。”
“当时,龙镶玉得到血棉甲的消息立刻传遍天下,让不少人都垂涎欲滴,可是龙镶玉是卧龙城的城主,一身功法非常厉害,三三两两的人去或明抢,或暗夺,都无法将那件血棉甲夺到手。后来,便有人提议结盟,组成了一个夺取这件血棉甲的联盟,等夺到血棉甲之后,大家人人都有份,人人都可修炼。”
“龙镶玉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非常震惊,他还不曾参透出血棉甲中的秘密,不可能轻易让别人拿走,可是他转念间,却想出了一个办法。当天晚上,他让韦皇带着血棉甲离开卧龙城,找个地方将这件宝物埋了。”
“韦皇拿着血棉甲,出城不久,宝物便被一个身份不明的黑衣人给夺走。那时他还小,害怕师父责怪,便索性离开了卧龙城。可是,他这一走,却有一个消息从卧龙城传出,说他拿走了血棉甲,参透了其中功法,已经找到没人的地方苦练去了。”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那个联盟即可撇下龙镶玉,到处打听韦皇的下落。这个时候,韦皇弄丢了师父的宝物,受到众人的追杀,也不敢回去,便一直隐忍着在树人山脉躲了十七年之久。”
“这十七年内,他功法有成,胆子也壮了起来,便离开了树人山脉,去卧龙城探望师父亲友,当时,他师父非常震怒,问他把血棉甲藏在哪儿了,赶快交出来,还能免他一死。韦皇心中惶恐,手足无措,但又交不出血棉甲,最后心一横,只能任由师父处置,便被龙镶玉关了起来。”
“这一关,又是七年之久,直到事后有人得知他的下落,为了得到血棉甲,前去劫狱,才把韦皇弄了出来。可是,他们为了逼供,韦皇不知受了多少的苦,哎……他那日跟我们提及的时候,都掉眼泪了,可不知心中有多委屈。”
“直到后来,他遇到了公子,公子一听,便猜到了其中玄机,带着韦皇回到了卧龙城,暗中查探寻找,竟然在龙镶玉的房中密室里面,找到了那件血棉甲。当时,韦皇才明白过来,几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原来是自己最敬重的师父为了避难而设下的一个金蝉脱壳之计。他让韦皇把血棉甲藏起来,可自己又扮作黑衣人将血棉甲劫走。事先,他就三令五申的强调,如果韦皇把血棉甲弄丢,他便要将韦皇的手脚看了,为的就是吓得韦皇不敢回来,造成淘宝潜逃的样子。”
常帝忍不住说了一句,眼中仿佛还有些轻蔑:“任何计谋在天伦眼面前都会不攻自破。”
琰帝呵呵一笑,点头道:“公子的本事,岂止如此。事后,他也曾钻研血棉甲,但并无任何收获,他便开始起疑,这引起无数争端的血棉甲究竟有没有秘密?追查之下,才发现一切都是个骗局,整件事情,都是龙镶玉的一个仇家的阴谋。那人知道龙镶玉功法高超,不是对手,便将一件血棉甲暗中卖给他,事后又传出消息,说什么龙镶玉的血棉甲中藏有宝物。那些笨蛋全都信以为真,去找龙镶玉为难,为的就是借刀杀人,将龙镶玉杀掉。可是这件事情到头来,却毁了韦皇,若非遇见公子,他这一生真不知道还有受到多大的磨难。”
第七十章:苦命人(4)
常帝也不再说什么,不过神色却有几分黯然,或许是回想起了自己的命运,抬头看了看天边沙皇和铁骨铜盅的激战,忽然间轻轻一叹,道:“那么隐皇的身世又如何?”
琰帝也朝二人的战圈中看了一眼,将斩魔狂刀背负起来,道:“隐皇啊,那是个怪物,对他们家传的奇门遁甲异术有超卓的天赋,不过他的身世却也挺惨的。他原是龟甲城的少城主,可一夜之间,他们家的一个对头带人血洗龟甲城,把隐皇全家六十九口人全都杀了,男女老幼,一个不留。那时,隐皇才十来岁吧,中了一招,被打得半死,但是却混在死人堆里面逃过了一劫。”
“这件血案,曾经轰动一时,不过大都嘴上说一说,似乎是义愤填膺,表现的他娘的挺仗义的,可连龟甲城城主一家都能灭了的人,自然非泛泛之辈,有谁敢当众出来指责,过个两天,谁还在乎这种闲事。可是,隐皇却从死人堆里面爬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将他的仇人一个个找了出来,又一个个暗杀。”
“可是,他的那些仇人也感觉不对,又联合起来自卫,隐皇失手被擒,便被公子救下了。后来,听说龟甲城城门上悬挂着二十三颗人头,那便是公子和隐皇所做的。隐皇非常聪明,自视甚高,要他跟着公子,他怎么能心甘,所以他和公子打赌,具体赌什么,怎么赌,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隐皇惨败收场,曾经一度引以为傲的才智在公子面前不值一提,几日之间,和公子一样,头发全白,便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了。”
一连听到两个同伴的故事,常帝的好奇心也被激发了,道:“那么你的身世呢?我很好奇,你的面具之下,到底藏着什么。”
琰帝的身子仿佛轻轻一抖,打了个哈哈,笑道:“我的身世?连我自己都快忘了,呵呵,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抬头观看战局,但见二人仍然僵持,攻守有度,也没有必要担心,道:“你知道池儿和占儿的事情吧,跟我说说。”
常帝不苟言笑,沉默寡言,要他讲故事,可真有点难了,可琰帝都已经说了两人了,他自是不能推辞,便道:“池儿的家族很重视强者,一经发现有可塑之才,便全力培养,池儿便是这种可塑之才。”
琰帝奇道:“既然家族非常重视她,怎么会说她命运不好,要跟着公子呢?”
常帝道:“她是一个女孩子,被家族重视,并非一件好事。如果被她们家族看上,想要全力培养的话,便注定要孤独终老,一辈子不能嫁人,把自己的一切全都交给家族。池儿的姐姐,便是如此,可她爱上了一个男子,说什么也要逃离这种命运,便和他私奔,事情败露后,按照她们家族的规定,将她们全都活活烧死了。”
“池儿天赋极佳,被家族培养了几年,可她渐渐长大,也明白了情之一物,要她守在家族里面,终身不嫁,变成一个老巫婆,她实在是做不到,便乘着一次外出,也逃走了。那时候池儿还小,不知道他们家族的规定,如果有连续两人逃离家族的话,他们的那个分支上下三代全都被视为家族之耻,从家族之中清除。池儿的姐姐已经逃过了,池儿又再次逃离,所以,她的父母乃至爷爷一辈的人,全都被活活烧死了。事后,池儿便遇到了公子,跟着他了。”
琰帝冷冷一笑,斩魔狂刀上面绽放出了淡淡的黄光,道:“什么狗屁家族,才真该清除。”
常帝道:“池儿并没有报仇,只不过心中悔恨自责,总认为是她害死了她的全家,后来遇到公子,才知他们俩的命运是那么相像。听池儿说,公子原来有个妹妹,刚出生的时候就被两极族阴护法给杀了,所以公子一直希望有个妹妹,便将她带在身边了。”
琰帝沉默了一会儿,神色却有些古怪,可忽然狡狯地笑了笑,道:“你好像喜欢池儿,但池儿似乎对公子有点意思,可苦了兄弟你了。”
常帝并不曾否认,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道:“能和她在一起为公子办事,我便很开心了。”
琰帝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常帝的脑袋,大声道:“我说兄弟啊,你咋这么笨呢?不主动怎么成?”稍稍沉吟,又道:“这样吧,我跟公子说一说,让他以后有什么任务的话,总是让你们俩搭档,这样才能培养感情。”
常帝眼中闪过一丝异彩,显然是非常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