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的女王,听从你的召唤,我,来了!”张东城尴尬地笑着,然后很是认真地说道。
“嗯,你来了?好的,我见着你了,你可以走了!”唐烟漂亮的眼眸转了转,也趴在窗户边,小手儿支着下巴,歪着脑袋笑道,在张东城心里却是响起了晴天霹雳。
不是吧,就叫我走?
“来都来了,不请我进你的房间坐一会儿?”张东城嬉皮笑脸地,在唐烟的小脸儿上亲了亲。
“不要,这么晚了,你跑到我房间……太不好了。”唐烟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就是不同意让张东城进去。
“可是,可是我很累了,我快坚持不住了,你再不让我进去,我就,我就要掉下去了。”张东城装着很幸苦的样子,抓着窗台掉在半空。
“你都敢爬窗户了,还会没有这体力么?别骗我了大叔!”唐烟才不上当,只是娇笑着说道。
张东城一看唐烟不好骗,便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脚上踩着墙面的凹缝想要更上去一点,却脚上一滑,整个人哗啦一声差点掉下楼去!
那一声惊叫还在嗓子眼里,唐烟几乎是下意识地抓着张东城的手,整个人都探出窗户!
“小心,小心啊,你快上来,快上来!”唐烟急得连汗都冒出来了,只是一只手狠狠地纂着张东城的手腕,另一只手抓着窗台,要不然连她都要掉下去。
“放手吧,你不放手你自己也要掉下去了!”身体素质超人,这点小小的高度怎么会难住张东城呢?实质上他安全的很,同时也绝会不会让唐烟有危险,但张东城偏偏就是要弄得很惊险一般,吓呼着这不让他进房间的唐烟。
“不,我不放手,你……你快上来。”唐烟花容失色。
“我,我没力气了,刚才就没力气了,你放手吧,让我一个人摔下去就行了,你不要因为我而受伤了。”张东城故意困难地试了几次,却死活上不去,呆在半空之中。
“不不不,我不会放手的。”唐烟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毕竟是个小女孩,突然遇到这种事情吓得连喊人救命都忘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有人来打扰张东城的好戏。
张东城抓着唐烟的手儿,情真意切地说道:“真没想到,我的人生最后一刻会是这样,不过我很开心能遇到你,遇到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真的,我无法形容这种幸福感。”
“别,你别说了,保留些体力,再试一试,你能行的。”唐烟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掉在张东城的衣服上,不一会儿便湿了一大片。
“其实,其实我是个坏人,我原本想爬进你的房间,今天晚上就再也不放过你,可惜啊,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我肯定会当个风流鬼了。”张东城满脸的哀叹,在女孩子面前演戏那叫一个逼真,把唐烟都骗了过去。
不放过自己?唐烟哪里会不懂这里面的含义,那摆明了是如果张东城能进房间,肯定要和她做那些羞羞脸的事儿,却没想到羞羞脸的事儿没做成,人都是要挂在这三楼窗台上了。
仿佛为了加重情况的危急,张东城缓缓下坠,与唐烟的手儿也越来越松,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
“你上来,只要你上来,我就和你……和你……那样……只要你能活着,我什么都答应你!”漂亮的眼眸红得和兔子一样,唐烟真有些伤心欲绝的感觉了,看着打动自己内心的男人就要消失在自己眼前,那种绝望的感觉不是人人都能够体会的。
“真的?我真的可以?”张东城听到唐烟的话,忽然笑了,他的心里真是快活死了。
哪一个男人听到女孩愿意为自己做任何事,甚至连宝贵的花冠也任君采摘,会不激动,会不兴奋呢?张东城虽然有肌肤之亲的女孩多不胜数,但这一刻,也是开心到不行。
“嗯,我说过的,我绝不后悔,你再用点力,你可以上来的,你不会摔下去,你不会死的!”唐烟真是哭得梨花带雨了。
张东城一听,这哭声有些太大了,再这么闹下去,早晚要惊醒别人,便双腿在墙面一蹬,整个人借着唐烟向上拉的力量,瞬间便跳进了唐烟的房间里。
什么,这么轻松就跳进来了?唐烟的哭声嘎然而止。
张东城一看,唐烟那有些怀疑的眼神,连忙坐在地上,摸着心口小声说道:“呼呼……真是,真是奇迹啊……有了你的鼓励,我竟然跳上来了!”
还真以为张东城是受到了自己的鼓励而潜能激发,唐烟只是呆呆地看着张东城,突然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搂着张东城的脖子,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
“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着,唐烟哽咽着,把眼泪鼻涕糊了张东城一肩。
张东城轻轻吻着唐烟的脸儿,将她的泪痕渐渐吻干,而唐烟从巨大的惊吓中清醒过来,也是热烈地与张东城回应着,仿佛下一刻两个人就要永远分开,再不能在一起那般。
所以,吻到天雷勾动地火,吻到地老天荒吧!
忘情地亲吻着,张东城的****被彻底引燃了,而面前这闭着眼睛,与自己紧紧相拥的女孩一幅任君欺凌的样子,更是让他血脉喷张,无法自拨。
魔掌渐渐向上,伸进唐烟的睡衣之中,绕到她的背后,顺着她光洁滑嫩的腰儿,慢慢向上,直到如长征终于胜利结束一般到达胜利的彼岸,那颗重要的纽扣之上。
这颗纽扣是如此的重要,甚至超过其它任何一颗纽扣,因为一旦它被打开,那雪白跳跃的美好便要出现在人间,那浓圆的饱满带来任何男人想要的柔软与触感,就要轻易地被抓在手里,毫无任何阻隔地抓在手里。
这代表着整个身体的解放,一个女孩在自己面前放开所有防备,准备接纳大军入境,所有的矜持与娇羞都将会扔到一边,只留下最为原始的赤相对。
征服,从这颗纽扣开始。
仿佛是无力抵抗前最后一丝抵抗,唐烟只是将自己倒在地板上,任由张东城压在自己身上,却是抬起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