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哟,这肉身,还是实打实的呢。”
&esp;&esp;贺楼生随之一笑,说道:“我身上还有更多实打实的。”
&esp;&esp;“……”
&esp;&esp;苗六溪:?
&esp;&esp;是不是给他打出问题了?
&esp;&esp;苗六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总之,她好像已经知道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了。
&esp;&esp;气氛再次安静下来,空气中充满了溽热的气息。
&esp;&esp;她知道一旦跟贺楼生四目相接,时间久了肯定要出问题,所以尽量避开他的视线,只有手还在倔强地抵着对方。
&esp;&esp;然而对方好像,不太能忍耐了。
&esp;&esp;苗六溪:……
&esp;&esp;但是贺楼生你要考虑清楚,你这么一嘴下来,很可能咱俩连朋友都做不成
&esp;&esp;不出所料,对方果然对她下了一嘴。
&esp;&esp;并且下得十分精准,就在苗六溪上回被他咬过的那个地方。
&esp;&esp;柔软的唇半嗍一下,虽然是在蜻蜓点水,但内心充满热流。
&esp;&esp;苗六溪攥紧自己的衣角,她此时就像一个软绵绵的糖人,鼓又起鼓不起来,融又融化不了。
&esp;&esp;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总之就是觉得,既然悲剧都已经发生了,那再挣扎也是废的。
&esp;&esp;嗯,看开点,看开点,多想想晚上的红霞和明天的日出。
&esp;&esp;“唉。”
&esp;&esp;贺楼生停住,问:“叹什么气?”
&esp;&esp;苗六溪:“我在想明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esp;&esp;“……”
&esp;&esp;“结束了吗?结束我走了。”苗六溪问。
&esp;&esp;“没有。”贺楼生相当诚实。
&esp;&esp;“那你快点。”
&esp;&esp;“此处不可,我们换个地方。”
&esp;&esp;苗六溪:?
&esp;&esp;还兴换地图的?
&esp;&esp;苗六溪被贺楼生拉起来,一路朝着门外走,中途还见他又重新拾起黑布,将什么东西给覆盖住了。
&esp;&esp;不过苗六溪的注意力不在那边,因为她已经发现了位于中央位置的大树。
&esp;&esp;果然,那棵人形大树和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已经全然枯萎,但不知它是否就代表骷族的现状,如果是,那骷族岂不真的……
&esp;&esp;还有,为什么那棵树的形态,会与贺楼生长得那么像呢?
&esp;&esp;苗六溪充满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