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米呼哧呼哧的睡着,徐暮年望着一旁了无睡意的米又白。
“还在想那件事?”
米又白点了点头:“无法平静,大叔,你说,是我太矫情了吗?”
“不是你矫情,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我明白你现在心里的担心,小白,这件事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可我若不告诉你,心里又总像是压着一块大石。
夫妻之间是不该有秘密的。”
米又白点了点头:“没错,夫妻之间不该有秘密,我不喜欢你骗我。
大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能坦然的告诉我这件事,就证明你心里是坦荡的。
我不该胡思乱想,一点四十了,你快去单位吧。
你放心,我立刻就休息,我不会再自寻烦恼了。”
“你说真的?不会我前脚走了,你后脚一个人偷偷的哭。
又或者我前脚走了,你后脚收拾包袱带着孩子离开了之类的。”
米又白撇嘴:“我没那么没出息好吗。”
徐暮年起身揉了揉她的头:“晚上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嗯,”米又白点了点头。
他走后,米又白嘟了嘟嘴,好吧,既然说不上心就真的不能上心。
又不是三岁的孩子,玩具被抢了只能哭。
她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是个母亲。
心爱的人被抢了就一个解决办法,原地不动,抢回来。
老娘的东西都敢抢,不想活了吧。
这么一想她心里瞬间觉得好痛快。
没错,这样才是米又白吗。
一连半个月,徐暮年每天若无其事的回家,一本正经的上班。
米又白像往常一样的陪伴在他的身边。
黎乐瑶的事儿好像已经从两人的记忆中被抹除了。
只有一天,米又白晚上给白米奶完之后随口问道:“最近好像没有听说黎乐瑶的事儿呢。
自上次之后,你就没有再打听打听?”
“没有,打听这个做什么,我们日子过的好好的,管不了别人的事儿。
那天我仔细想了一下,兴许她是有事儿路过安城恰巧被胡宪东看到了。
说不定她现在早就已经离开了。
还有……胡宪东许多年没有见过乐瑶了,也兴许他认错了呢。”
米又白蹙眉:“不能吧。”
“一切皆有可能。”
米又白呵呵一笑:“那也好,她来找你,你们把以前的事儿说清楚,我欢迎。她不来找你,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