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听了,不住的赞赏的点着头,刚想叫太监们把云清给屠胡子送去,旁边的西瓜地却开口了。
很显然,她的汉话水平还十分有待于提高,一句话说下来,如果不琢磨一会儿,很难听出她究竟想表达些什么,云清想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是要把自己留下来,分给她,她也想学屠胡子“修炼”一下。
这刘长也真是变态至极,听了她的这个要求,不仅不恼,反而一张肥脸笑成了千层油饼,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娇猪一听,两只幽黑发绿的眼睛越发的闪起光来,“表演”也不看了,直接拉着云清就去了她的寝殿。
路上,云清试探性的和她说了几句话,发现此人的心智似乎与她的行为很不相符,天真无知的程度,简直如同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也好,云清就随便编了一个借口,把华秀影也从“表演”的队伍中给解放了出来。
刚到娇猪的寝宫,她就急不可耐的开始脱衣服,说着,也要上来帮助一下云清。
云清强忍着她身上的那股说不清楚是什么发了酵的味道,故做亲密的搂过了她圆滑的肩膀,耐着性子给她讲解道,说两个人要想体会其中乐趣,必得先培养好感情才是。
娇猪望着云清那百年难得一见的俏脸,还有她说话时那真诚的眼神,听着听着,竟然开始热泪盈眶,说她期待了许久的爱情,终于来临了。
说着,就朝着西边的方向,虔诚的跪了下去,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谁也听不懂的鸟语,拜了又拜,估计是在感谢她那边的一位什么神仙。
拜完了,她就拉过云清的胳膊,一脸诚挚的坐在云清身旁,等着和她一起“培养感情”了。
云清告诉她,要想培养好感情,就得先互相了解。于是娇猪说完了她说,她说完了娇猪说。你来我往,两个人一直说到下半夜,直到娇猪睡着了,云清才站起身来换了一身夜行衣。
她将娇猪轻轻的抱到了床上,这女人还真是够分量,要不是她会武功,恐怕两个她也别想撼动娇猪分毫。待娇猪睡实了,她才又轻轻的走到了华秀影身边。那女人早就流着哈喇子不知道做什么美梦去了。
云清轻轻的推了推她,她刚从美梦中醒来,就见到了一身夜行衣的云清,刚想咋呼,云清赶忙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在她耳边轻轻的嘱咐道:“替我看好娇猪,如果中途她醒了问起我,就说我出恭去了。”
华秀影忙拉过她,强压着嗓门问道:“你干什么去?”
云清看了她一眼:“别多问,回头事儿办成了,给你找个好婆家。”说着,她就一个飞身,跳到房檐上去了。
一边轻身飞走,她一边在心里暗暗笑道:看来最近尽接触不正常的人了,连自己说话也开始跟着不着调了。
……
七天时间,云清用了七天,总算大致掌握了这南焦皇宫的地形,防御部署,以及皇帝刘长的作息时间。
这七天里,为了安抚娇猪,她甚至把上古人物的经历都安在了自己身上,讲给了娇猪听。还好,娇猪的文化水平和她的心智一样,都处于绝对安全的境地,这无形中也给云清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那刘长竟也十分配合,这几天都没来找娇猪,自然也就不会发现云清的异常。估计他是体谅娇猪“修练”辛苦,才特地没来打扰她,这南焦皇宫,还真是处处奇葩。
第八天夜里,云清再次哄睡了娇猪,就叫过华秀影,然后给了她一个信封,告诉她:“我一会儿送你出去,然后你就按着这个地址,把信交给接应的人。”
华秀影这次还真是奇怪,也真是配合,什么也没问,就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一切包在姐身上。信在人在,信没人没。”
云清无奈的拍了拍她:“信没了,人也别没。我直接把你送到宫外,不出意外,哪个也没不了。”华秀影一听,感激的直想亲她,云清立刻厌恶的把她推开了。
在华秀影强忍着没叫出声的惊讶中,云清抱着她的腰,一路飞檐走壁,将她送到了宫墙之外。
嘱咐了她几句注意安全的话,云清就又重新折了回去。
如果一切顺利,三天后,就是动手的日子。
……
单说华秀影。
这个女人,平时很机灵,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她却偏偏出了问题。
云清给她的地址,如果不出意外,她走过十条街就能到。可这女人硬是走到了第十一条街,才叩响了门板。
门也开了,而且开门的人看到她,也很高兴。只是,下一刻,她就被强行拉到了一辆马车上,跟着另外七个年纪和她相仿,但明显要面黄肌瘦得多的女人,一起被拉往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
马车在颠簸了几个时辰之后,就在华秀影半睡半醒之际,就被先前开门的那个人贩子,像赶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