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电光火石之间,银桑一把抓住了险些摔在地上的眼镜,大声地喊道:“新吧唧,没事吧新吧唧?!”
“喂!”没有本体就没有存在感的新八。
愣了一下,我连忙蹲下,朝着银时手里的眼镜叫道:“新吧唧君,你没有事吧,没有摔伤吧?!”
“等等,为什么连你也!”明明吐槽和眼镜才是本体,不过似乎丢掉了他什么都不是了呢。
“嗷~”
……“怎么有臭味?小神乐你没有带它刷牙吗?”
“昨天明明有刷牙的阿鲁。”
“草莓大叔为什么你可以那么淡定地接受自己的头被整个含在巨型犬里?”
“啊,大概是因为习惯了吧。”
“这还真的是一个不想让人知道的习惯呢。”
“新吧唧君你又戴上人了?果然看得顺眼多了呢!”
“喂!”
银魂里有很多神奇的生物。比如戴着人的眼镜,或者是戴着人的墨镜,又或者披着人皮的猩猩,再或者披着人皮的生化武器生产机器。
我觉得我没有让谁躺枪哦,这难道不是银魂里的常识吗?
“让开让开,公务检查!”啊,开过去的警车上的……冲田那混小子啊。
说起来,他去的方向似乎是万事屋……我去年买了个表的,这小子又要干什么?别跟我说是准备和神乐打情骂俏啊,官配也是这么个来的!
“老板这家店全部的甜食我都包了,请把账单送往真选组土方十四郎处。”一脸微笑地接过打包的甜点,我立马溜走了。
蛋黄酱,好歹我救了你,就算我去不去也没差,但是请我一顿,总是可以的吧?
希望这个时候的土方不会打个喷嚏吧,因为他绝对没有躺枪。
而等我赶到万事屋的时候,果不其然地看着那对妖怪夫妇打起来了。这两个家伙可不可以换个地方秀恩爱,我的墨镜支撑不了我多久啊……不过新吧唧大概可以支撑多久,他已经可以防辐射了!
“喂,抖s小子你来这里干嘛?”我一边拍开银时摸向甜食的手,一边大口地咀嚼着。
“啊,原来你这个怪物也在这里啊。真是的,老板你这里怎么有两个怪物女啊?而且都还是这种未成年,果然是对小孩子欲求不满吗?”冲田看了我一眼,虽然有在还手给神乐,但是毒舌对象却是银时。
擦。
“你说谁是怪物啊你个抖s小子!”*2
“砰——!”
然后他终于说出了来意。
“原来不幸牺牲了么?那还真是不幸的消息呢。”银时十分严肃地点点头。
“放心吧,我们会去下午的葬礼的。”我朝冲田竖起拇指,顺便又踹了他一脚。
“所以就快点滚蛋吧阿鲁。”神乐也动作迅速地补了一脚。
围观的新吧唧:“这两个在很恐怖的地方很合拍呢。”
“啊,神乐,定春又来了,你能把他从我头上移开吗?”
“定春快松开,一直咬着那种madao的头一定会被传染的阿鲁!”
“那种家伙连血都是甜的呢……似乎很好吃的样子。”
推了一下本体的新吧唧:“感觉真是太合拍了。”
不过最后我们还是没有真的走到灵堂,只能听到里面传来小小的哭泣声。
啊,说起来今天真是一个悲伤的日子呢,貌似真选组的上头的狗死掉了呢。葬礼也为他举行了,也算是践行了吧。啊,话说貌似还附带某个为了通报伊东叛变而死去的真选组成员的葬礼……嘛,反正也不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