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开心的笑,自己便也温柔的勾了唇。
棠岁晚莫名脸热,猛灌了两口玉米汁,也没将胸腔中的悸动压下。
“我去上个洗手间。”小姑娘小声道,起身拉开了椅子。
走出包厢,就有门口站着的侍应生贴心地在前方领路。
洗手的时候,棠岁晚还多看了一眼镜子,确定这次没有什么奇怪的人躲在卫生间里了。
回去没有侍应生领路,但好在棠岁晚记得。
木质回廊曲曲折折,桥下是潺潺流水,天色已黑,路边亮起了柔柔小灯,照亮了脚下的路,和水中甩着尾巴晃悠的金红锦鲤。
本应是很美的景色,棠岁晚却无心去看。
她的脚步声轻轻,带了点迟疑,最后慢慢地停下了。
被拐角的装饰挡住了一半身影的男人,只露出了小半张脸,神色懒倦疏离,因为喝了酒,唇色殷红,眉眼间的冷戾都散了许多。
再熟悉不过。
但霍时川的身旁,此时站着一个穿着火红挂脖长裙的女人,裙摆张扬的在大腿中部开了叉,能看到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
天气寒凉,女人却毫无忌惮的露着白皙的肩颈,玉润的手臂轻轻搭在木质栏杆上,正笑容满面的和霍时川说着话。
男人指间掐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像是什么玩具一样,漫不经心地转着。
即使眼眸半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慵懒,但还是不可否认,他在听那女人说话。
不知道说了什么,女人笑出了眼角的细纹,就连霍时川也微不可察的勾了唇角弧度。
棠岁晚攥了攥指尖,有些茫然,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走过去。
指尖在掌心收束,触碰到了沾染着冰凉水汽的银戒。
棠岁晚还在犹豫,就见女人红唇扬起,递出了一张雪白的名片。
而霍时川偏头看了眼,抬手接了过去。
单薄的名片轻飘飘的落入裤袋中,又像是重重坠在了棠岁晚的心上。
眼看着女人转身要走,小姑娘莫名慌张,往后退了好几步,让拐角的装饰完全将那边的情景遮盖。
直到退无可退,脊背抵在了木质栏杆上,棠岁晚才怔怔停住。
——她为什么要躲?
棠岁晚倒是没怀疑霍时川是和那人有什么私情。
她极其清楚的了解,在他们已经成为合法夫妻的情况下,以霍时川的冷傲性子,绝不屑于做出轨这种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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