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还用你来嘱咐?”
萧绰不屑的撇了撇嘴后,却又忍不住的问:“我们为什么,把他也瞒着?”
柔柔反问:“你喜欢被人利用吗?”
萧绰脱口回答:“当然不愿意!”
“这就对了。死老财不知道你能克制荆然,才不会心生利用你的心思;他以后和你交往,才会以本心来对待你。”
柔柔解释:“死老财不喜欢,利用他的女人们;但在有机会利用别的女人时,却没有多少心理负担。”
萧绰沉默。
“我走了。现在是早九点,距离他醒来还有说三个小时左右;这几个小时内,他是你的;你想杀他,就杀他;想蹂躏他,也没谁阻拦。”
“我,我呸!”
萧绰脸红,低喝:“上官柔柔,你不要脸那是你的事!但我希望你能明白,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这样!”
“是吗?”
上官柔柔摘下衣架上的外套,搭在胳膊上时;却又拿出一瓶香水,丢在了萧绰的右手处。
萧绰下意识的低头看去。
她慌忙再次缩了回去,低声咒骂:“这只该死的右手!”
这只该死的右手——
这句台词,是我骁哥经常说的。
“洒上香水后,能遮掩你的体香;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轻易让荆然,知道你是她的克星。毕竟躲在暗中算计一个人的感觉,远比当面硬刚要好许多。以后,和我学着点!”
上官柔柔披上外套后,满脸发自肺腑的轻蔑;立即变成了,如假包换的懦弱。
小懦妇踩着小皮靴,走出了卧室。
萧绰在背后叫道:“你就真不怕,我趁机杀死他!?”
上官柔柔停住了脚步,却是头也不回的说:“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再说这些言不由衷的话,还有意思吗?”
“我做什么了?”
“看看你的手。”
“我的手——”
萧绰色厉内荏:“他能玩我!我就不能。”
“当然能!”
上官柔柔打断萧绰的话,快步走到客房门前,开门。
清新的冷空气,立即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后,小懦妇的气质,更加爆棚。
正在门外十多米外,和冯兴昌、蒙开阳俩人站在一起;吸烟,低声说笑着什么的秦少风;立即丢掉烟卷,快步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给上官柔柔弯腰:“柔姨,我是秦少风。我小姑,就是秦玉洁。”
上官柔柔虽说也是云海长大的;但她此前就是荆明义的“杯中物”,那就是一个无名小卒;压根没资格,和天东秦家的核心相认。
现在被秦少风尊称柔姨后,柔美人很开心;却又懦弱的小模样,细声细语:“秦少风,你好。你这是要找你小姑父吗?恐怕得等到中午了;他昨晚累得不轻,还在沉睡。”
秦少风连忙回答:“我可以等。”
冯兴昌也走了过来,弯腰:“柔姐,您好;我是云海冯兴昌。我大姐是冯美珠。”
秦少风看了冯兴昌一眼,脸上闪过一抹郁闷。
就在刚才,俩人还兄弟相称;现在,秦二憨就莫名其妙的,比他矮了一辈。
幸好蒙开阳跑了过来:“师娘您好,我是津门蒙开阳。李骁是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