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飞速运转,能想到的最大可能——程婉婉是张台南的人,很早就是。
如此一来才解释的通,当初没查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女孩背景简单,经历干净。
事实上,最开始接触陆迟就怀疑过,随着时间推移才卸下心防。
至少从头到尾,没有作出对他不利的举动。
“老公怎么了?”
陆迟回到床边坐下,随口问,“你觉得程婉婉这人?”
察觉到气氛古怪,赵清河吃饱后难得清醒。
“聪明温顺,做事认真,懂得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过”
“不过什么?”
“她的灵魂,好像越来越稀薄了,给我一种早晚要消散的感觉。”
看陆迟神色精彩万千,赵清河也没指望他信,对常人而言太过天方夜谭。
闲话到此为止,少女初尝禁果,注定要如胶似漆一阵子。
陆迟没拒绝,发现今晚的赵清河很特别,玫红色网纱睡裙勾勒曼妙身材,白里透红软弹兼并。
很快,两人再次坦诚相待。
赵清河早已进入状态,熟透了的风情,无疑极具杀伤力。
那平静表情却在发出无声挑衅,伴随轻嗤一声,空气充斥着不屑。
陆迟只觉莫名其妙,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
暖色灯光照耀,染出和谐的色泽。
“刺啦!”
伴随一声清脆传来,那是纤维撕破的声音。
“干,这裙子是进口的!”
“我包了!”
“先转账,四千三。”
“呃要不你看还能补不?”
经过一系列无法描述的过程,陆迟得以歇口气。
今晚的赵清河格外主动,还硬撑着没有求饶。
骤雨初歇,她倚靠在陆迟怀里,短暂的温存。
“有心事?”
要是看不出,赵清河才会感到惊讶,“对,有件小事跟你说。”
听出语气中的郑重,陆迟也提起精神洗耳恭听。
“是这样,我又打算出国旅行一个月。”
陆迟皱眉,低头打量浑然不觉的赵清河。
“你”
“这次真只是旅游散心,最近几天我也玩够了,要是再继续下去,我怕很快就腻了。”
明显是借口,但陆迟一时也想不到算盘打在哪。
看他踌躇不定,赵清河爬到他耳边,“但是呢,我给老公手机存了点骚话录音,想我了就放着听听。”
陆迟黑了脸,这又是什么新业务。
翌日傍晚,陆迟亲自开车将赵清河送到机场。
当发现是飞巴黎的航班,他确实有被惊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