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举一动都像是在拱火。 严铖试图摆正自己的思想,告诉自己,自己可以是乔安白的亲人,是乔安白的哥哥,但唯独不能是恋人。 可他还在做着思想斗争,对方反倒先炸毛了。 严铖绅士的避嫌的行为,在乔安白眼里就是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变得疏远起来。 严铖不再帮他吃完他挑食剩下的食物,不再和他同喝一杯饮料,不再和他睡同一张床,不再接受他的“动手动脚”。 乔安白很伤心,以为是高中学校强制寄宿才让他们两个半个月才见一次面,所关系变淡的。 毕竟小时候,乔安白每天都要缠着他的阿铖哥哥,少一天都要闹情绪,最后还得让严铖亲自来哄。 “阿铖哥哥,我想办走读。”乔安白吸取之前“被嫌弃”的经验,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不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