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唤回了郁泊澜的一丝理智,他身子往后靠了靠,捏了捏眉心,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唾弃中。
可正当他的意识逐渐清明时,淮墨又有了动静。
淮墨已经被亲迷糊了。
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却发现郁柏澜已经和他分开了。
他不高兴了。
他下意识地凑了过去。
“继续啊,”他说,“很舒服的。”
要亲亲。
还想要更多……
更多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希望和眼前这个男人再近一步。
郁柏澜只觉得脑袋中的那个弦,「啪」的一下断了。
去他妈的理智。
他这么想着,看着旁边的二锅头,直接拿了起来。
酒壮怂人胆,只要他也醉了,那就不用怕。
他喝了一大口。
他又吻了下去。
次日。
郁柏澜是被刺眼的太阳光给晃醒的。
他吃力的抬起沉甸甸的眼皮,发现自己正斜靠在树旁。
一抬头,就看到一袭黑衣的淮墨,在前面练剑。
动作短促有力,干脆利落。
郁柏澜坐直身子,揉了揉眉心,宿醉后的头有点疼。
他试着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和淮墨喝酒,淮墨喝多了,他亲了淮墨,他也喝多了,然后又亲,再然后……
等等!
他亲了淮墨!?
再然后……他却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