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看来是我学得不够好。”褚夜行嘴上说着很诚恳,但是却丝毫没有放开锦衣应愚的意思。
他望着怀中人的侧颜,明明眼中已经被名为占有欲的火苗填满了,但是说话的语气却依旧无辜:“都怪老师您引诱我。”
锦衣应愚嘴角一抽:“……我什么时候引诱你了?”
他轻轻一挣:“放开我,看演示。”
褚夜行原本还想再和他温存下,或者顺势去做一些打球以外的运动,但是见状,也只得颇为遗憾地放开了锦衣应愚。
但眼睛却依旧眼巴巴地盯住了眼前人的腰臀。
哪怕他还没有真正击过一球,但是他自忖已经懂得了台球的一部分魅力——面前的alha在弯腰击球时,那随着动作而翘起的臀部,以及被牵扯着突显出来的腰线,简直让他移不开眼睛。
偏偏锦衣应愚好似没察觉
到空气中那逐渐波动的氯仿气息,兀自讲得认真。
一球击出,极其漂亮的二库解球。
他支起身,绕着球台专注地观察了片刻,换了个方向,再次趴下。
褚夜行:!
这次,锦衣应愚并不是和先前那样,两脚着地弯下腰来。他一条腿抻地笔直,另一条腿则屈起跪在了球台边沿。
他给几乎看呆了的年轻alha抛了个了然的、含笑的眼神,而后才看向面前的球,几乎没怎么瞄准,却依旧打出了漂亮的得分。
褚夜行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这一球是炫技,但适才抛给他的眼神却是赤裸裸的挑衅与邀请。
他看得真切而分明。
年长且身居高位的alha到底手段了得,一个身姿一个眼神,便已让他难以自持。
褚夜行快步走到锦衣应愚面前,而那芍药花香的alha也直起身,面带笑意地望着他。
“诶。”
锦衣应愚确实只是想逗一逗这个年轻的alha,他自己的小狗子,那近乎明示的暗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但是此刻褚夜行过来,一把托住他的腰,居然就这么把他抱到了球台上,这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