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褚夜行在,每天一同下班回去,无论是回哪套房子,似乎都有一种家的感觉了。咸¨鱼看?书已发!布+蕞′芯章?劫
但现在那个混小子不在了,那种温馨温暖的气氛似乎也一并随之消失,这些房子又变回了冷冰冰的不动产,空旷地让他难受。
锦衣应愚端着杯咖啡回了华锦顶层的公寓,就这么安安静静,悄无声息地躺了两天。
反正这间公寓里也囤着不少吃的,饿不死他。
只是直到这时,锦衣应愚这才恍惚地发现,公寓里包括食材在内的不少日用品,都是褚夜行购置的。
这个混小子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渗透到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哪怕本人不在场,他留下的痕迹也会时不时地跳出来大刷存在感。
从那晚以后,褚夜行没有来找过锦衣应愚,也没有给他发过任何消息。
这个混账玩意儿似乎真如他所要求的那样,消失得彻彻底底。e_z晓税!网~首!发-
直到第三天的下午,一个不速之客拜访了这里——
锦衣应愚原本是浑浑噩噩地躺在沙发上的,却突然听见了开门声。
钥匙开门的细微声响像是在他的脑海里拉响了闹铃,让他瞬间清醒。
这间公寓的钥匙他只给过一个人,难道说……
他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扭头看向门口,眼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期待与惊喜——
随后,他同锦衣应谦四目相对。
姐弟俩相顾无言片刻,锦衣应愚突然卸了力似的,又软塌塌地,毫无形象地倒回了沙发上:“你怎么来了?”
“你一个大总裁,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一天半,你说我怎么来了?”锦衣应谦走到他面前,望着沙发上一副半死不活样子的弟弟,嫌弃地皱起了眉。
四下环顾后,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抽烟了?”
她看见茶几上有一个喝空了的碳酸饮料瓶,上面按着一根没燃多少就被摁灭的烟头。l¨u,,l-a¢x¢-w,?c?
“想试一下来着,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锦衣应愚的声音闷闷地,“但是被呛到了。”
锦衣应谦嘴角抽了抽:“你可真滑稽。”
面对这位一向言辞尖锐的姐姐,一个“滑稽”完全构不成任何伤害,锦衣应愚闭着眼睛,那副矜贵富家公子的仪态完全没有了,胳膊跟没骨头似的一甩:“你怎么进来的?”
他可不记得自己的电子锁录过锦衣应谦的指纹和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