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应愚轻咳一声,面色更红了几分:“我的衣服口袋里有,嗯……”
褚夜行闻言,伸手去探他的口袋,果不其然从中摸出了些成年人用的小玩意儿。
他看着眼前的人,低声道:“哥,您是不是早就想——”
“别瞎说啊,我可不像你,满脑子都是过不了审的东西。”锦衣应愚撇开脸,“我这不是怕你又和那天在档案室里一样,突发奇想地要干坏事么?提早备上,有备无患。谁叫我最疼你了呢?”
“嗯,您最疼我了。”褚夜行低下头,抿着他泛红的耳垂,低沉的声音撩拨着怀中人的心绪,“可是真的只是怕我干坏事么?还是说,哥你希望我这么做?”
锦衣应愚不由得笑了,他抬起手揽住身上人的脖颈,难得主动地吻上对方:“知道就好,别戳穿我。”
唇齿相依间,锦衣应愚有些含糊地开口:“别忘了,你是我的人,只能听我的。其他人不管和你说了什么,都去他们的。”
他懒得追问锦衣应礼到底同自家小狗说了什么,因为不用想都知道,想必是些不中听的话。
既然不中听,那就别听,左耳进,右耳出,他家小狗只要听他的话就够了。
……
没有行人的道路边,低调的黑色豪车在微微摇晃着。车内的灯已然关了,偶尔有几辆车载着着急归家的旅人迅速驶过,也不曾注意到这辆
车分毫。
车外夜色渐深,温度也愈发变得寒凉。但是车内的温度却愈发升高,水蒸气在车窗内侧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给车窗蒙上了一层轻纱。
突然,这层“纱”被人“扯”破了——
一只骨节修长,极其漂亮的手按在车窗上,落下一个掌印。
但很快,这只手又被人抓住了手腕,最后无力地垂下,只留下几道印痕。
褚夜行微微支起身,替锦衣应愚整理身上的衣服。
最后,他餍足地在面前人的脸上落下一个吻:“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锦衣应愚累了而且困了。明明他才是这一场情事的“始作俑者”,但是此刻却已然惫懒地连眼皮都不想睁开。
褚夜行确认周围没有车辆经过后,这才下车,将裹着大衣的锦衣应愚抱上了副驾驶的座位。
随后,他回到驾驶位,调好座椅,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道:“哥,今晚去您送我的房子吧。”
最开始他刚认识锦衣应愚时,对方给他住的小别墅,已然被锦衣应愚大手一挥,过到了他的名下。
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激才好。
锦衣应愚闭着眼,虽然疲惫,但是心情却还不错:“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