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大的alha,后颈的腺体也是脆弱的器官。
那一块软肉被另一位alha叼在口中,0ga可以拥有被标记的归属感,但锦衣应愚却只觉得慌张与暴怒。
所幸褚夜行没有咬穿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只是将那块肉叼在口中用犬齿厮磨着:“哥,您知道为什么那个0ga没办法让您爽么?”
“因为他根本不爱您。对您没有感情——”
“哥,让我来疼爱您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好似极尽了缠绵悱恻之意,他甚至直接抛去了敬语:“让我来疼爱你,好不好?”
“不,好——”锦衣应愚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拒绝。
但是这不是褚夜行想要的答案。
年轻的alha足够聪明也足够执拗,似乎誓要从这位位高权重的年长者口中撬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否则绝不罢休。
他更用力地咬了咬腺体,不断询问着:“好不好?让我来好好待你,好好疼爱你,好不好?”
“好不好?回答我——”
“好不好?”
生理与心理,感性与理性,欲望与廉耻。
无数的标准在他的心头拉锯着,不断磋磨着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锦衣应愚已经濒临崩溃了,只想要一个利落痛快的了断:“好,好,我答应,我答应你行了吧?!”
褚夜行终于满意地放开了口中被他吮吻舔咬到发红微肿的腺体,轻轻咬了下锦衣应愚通红的耳尖,低缓而温柔道:“表现很好,乖孩子。”
锦衣应愚发出一声哀哀的悲鸣,一下子瘫软在了他怀中。
……
褚夜行抽回手,从口袋里拿出提前备着的纸巾替自己和怀中的人收整着。
锦衣应愚靠在他怀里,一言不发,只是身体仍在微微颤抖。
褚夜行拥着他,从后面替他整理好衣物。裤子虽然脏了但并没有坏,就是衬衫的扣子全被锦衣应愚扯掉了。
褚夜行只能将他的衬衫向中间拢了拢,聊以盖住袒露的胸腹。而后,他这才看向锦衣应愚后脑勺上,那止咬器的电子扣:“哥,密码是多少?我帮您解开。”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素日的恭顺谦卑,仿佛刚刚展露出攻击性与占有欲,露出獠牙叼住锦衣应愚后颈的人不是他。